"怎么不要?咬的那么紧……"季慈之嘟囔着,捏着beta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他濡湿红肿的嘴唇,恶劣的冲着陶乐眨眨眼,"再操一会儿,乖宝宝,阿陶好乖~"
他说完又大力冲撞着,陶乐泛粉的臀尖儿被撞出了红痕,像是掀起的白色肉浪似的,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水渍混着浊液顺着往外流出来,便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捏出了甜腻汁水。
见陶乐依旧那样青涩害羞,只顾着猫儿叫似的又软又媚的扯着嗓子哭,季慈之性欲更加病态的高涨,他恶劣的想要陶乐再哭的更凶更重一些,于是开了房间里的投影仪,大屏幕泛着淡淡的蓝色光芒,画面从模糊变得清晰,可是陶乐眼泪迷蒙根本没有注意到上面的东西。
只听见耳边隐隐约约暧昧的声音,水声还有喘息声,有人在温柔诱哄,有人在窸窸窣窣抽噎,还有断断续续的啪啪声音。
"宝宝,看看这是谁?"季慈之抱着他离得更近一些,穴里的性器硬邦邦顶着宫腔随着走动不停碾压研磨着陶乐的敏感点,他咬着指甲满脸潮红的被季慈之强迫的掰着脑袋看过去。
alpha在轻轻的顶弄,九浅一深似的更像是折磨,陶乐不停抖着身子有些愣怔的看着画面上熟悉的人影,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处于下方的人呜呜咽咽的哭,上方的人在卖力顶撞。
是他和季慈之,那次在车上的时候。陶乐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拍下了这样的视频,上面的自己情动难耐的模样,扭着腰附和着男人,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什么好舒服……
"宝宝好漂亮……阿陶你看看你多美,叫的多好听,嗯?阿陶还叫了我老公,哭着让我亲亲,说你好疼……"季慈之如数家珍似的说着在陶乐听来格外刺耳的话,余光还在顶着屏幕上被操得失神的beta,亲了亲怀里崩溃的人,舔着他的睫毛,"阿陶还记得吗?忘了吗?"
"我可以让宝宝都记起来……"
陶乐流着泪,捂住脸又忙乱要捂住耳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要着急忙慌去捂住男人的嘴巴,"你,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不,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呜呜……求求你,求你……"
"嗷嗷嗷,好了好了,阿陶不哭了,老公错了,不吓唬你了,好了啊~"
alpha眉眼弯弯,天使般的面孔笑的甜蜜,抓住陶乐的手心亲了亲粉嫩的指尖,"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乖……"
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不知道趁着陶乐失神的时候录下了多少视频,拍了多少照片。
被操得红肿的小后穴,被迫主动自慰潮喷的模样,穿情趣内衣的模样,扭腰坐在自己身上插进去的模样……
任凭陶乐哭哑了嗓子哀求,季慈之都没心软,只信誓旦旦承诺不会被任何人看到,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看到陶乐这种模样,要是有,就除掉。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陶乐整日被他关在那间宽敞的卧室里,脚上戴了银链子,每天活动的最大范围就只有从床边到客厅门口,除了吃饭去洗手间去浴室,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就只有像个性爱娃娃似的任由季慈之肆意妄为。
他不是习惯了或者适应了,是已经死心了。最开始的时候陶乐也幻想着会有人发现他可能出了什么意外,总归会有人把他从牢笼里救出来,可是……他太累了,不想再抱希望了。
上天可能在跟他开玩笑,等他放弃了又突然给了他希望。
季慈之最近公司里很忙,三年前他接手了季家的公司,季老爷子也已经去了国外养老,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公司在季慈之的带领下发展的很好,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内部系统总是莫名其妙遭受到来自国外ip地址的攻击,而且查不到对方的具体信息地址。
紧接着便是险些和迎面的大货车撞到一起的车祸,季慈之虽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却还是面部擦伤去了医院。
陶乐最开始根本没有把这些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直到后来季慈之的家里突然来了警察,还有一些司法机关的工作人员,季慈之的公司出现了问题,他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