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他的发梢和颈项,接着被那粗喘的气息喷在脸颊,槐七子万分难受地侧过了头。

万延见此,并不强迫槐七子同他接吻,他将吻落在对方后背,同时将一手深入水下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那紧致的腔窒。听着槐七子的闷哼,感受手里瞬间紧绷的身体,万延的话语却让人觉得好像他才是该求饶的那个,“阿初,你是在跟爹爹置气吗?你不喜欢唐子云,我不止将他救了,还带回了白云庄。”

“我...我没有生气,爹爹,你放开我。”

“还说没生气,阿初,你不肯跟爹爹接吻,连下面也不让爹爹碰了吗?”

槐七子听着万延这般委屈求全的话语,脑子都炸裂了开来。

原来这对父子竟然是这种关系,难怪早上万延给他的感觉,腻歪的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儿子该有的,也难怪徐达跟他说他每次日落后见万延要先沐浴,竟是为了做这等事。

万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下身只是粗略开拓了一下,就欲将坚硬塞入槐七子体内,“阿初,你瞒着我去唐门捣乱,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次陈芳庭还在暗处虎视眈眈,这几日山庄不会很太平,你就乖一些待在屋子里别再乱跑,答应爹爹好吗?”

槐七子被身下疾风骤雨般的撞击弄得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只能咬着牙忍着痛,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夜黑风高,徐达收到传唤再次进入清水阁。

“这几日多派几个人陪着阿初,在解决陈芳庭之前,别让他待在白云庄太过烦闷。”

徐达应是,“你都取好了?”

“嗯,我这就去找唐子云,你去带阿初回房。”

说着,万延就离开了清水阁。

徐达这才走近一边小塌,上面躺着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槐七子,只见人身上盖着一件外衫。

徐达算是看着槐七子长大的,说是半个奶爸也不为过,现在他自然是要为槐七子穿上衣服才能将人带回房。

在他目不斜视为槐七子穿内衣的时候,想着他的小公子不再是个孩子,这身躯柔韧有劲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样子。

只是一个男子的身上,不该出现这般靡乱不堪的痕迹。徐达抚摸着槐七子大腿内侧的斑驳掐痕咬痕,暗暗叹了口气。

***

另一边,万延拿着两个瓶子和一包鱼腥草,连夜找了唐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