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会遇到这种事情,不反抗行不通,反抗也终是落得个不得好死。

“怎么?你想用下面那张嘴含吗?”

槐七子闭了闭眼,心想这陈芳庭喜欢的人是唐子云,对他应该没有那个意思,只盼用嘴帮他含出来后他能够放过他,再次睁开眼,槐七子商量着说,“我含,你先帮我解开穴道。”

陈芳庭看槐七子微微皱着眉头,温驯地帮他舔着下身,不知为何心里竟有股奇异的感觉,好像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伸手掐着槐七子的脸庞微微往上抬了抬,感受着细腻温热的肌肤触感,手中不禁摩挲了几下,方才开始认真打量槐七子的面容,虽然也是一张不可多得的漂亮脸蛋,但他以前的确是没见过的。

槐七子耐心地为陈芳庭舔着,腮帮子都酸了,陈芳庭却还未有射精的意思,不仅如此,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大到他舌头被挤的得动弹不得。

突然一只冰凉的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搭上他的后背,在他的腰侧来回不停抚摸,槐七子有些心惊地按住那只手,却不防陈芳庭退出他口中将他一个翻身压在地席上,身体卡进了他双腿之间。

槐七子来不及管口中漫溢的唾液,慌忙抬头看着陈芳庭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帮你含出来的。不要......”

陈芳庭却不容置疑地撕开了他的裤子,并指拭着槐七子嘴边的淫靡的口津而后统统扫入槐七子口中搅弄,等沾染了一手的唾液便径直插入了槐七子后身小洞开拓起来,“万丑初,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吧?”

槐七子看着陈芳庭不等他身后适应,便抬着他的腿将自己送入他体内,他双手推着陈芳庭的胸膛想要将人推开,却换来陈芳庭一捅到底。

“啊!”槐七子没有忍住痛呼出声。

陈芳庭看着槐七子柔嫩的穴口含着他的粗大,被他蛮横乱捅居然也没有裂开,“我还以为你是处子之身,没想竟是这般浪荡。你还让谁捅过你这处了,那个宋云飞?”

“你...你胡说什么...没...”槐七子双手被陈芳庭压在头顶,只能承受对方一波一波的侵袭,话语也破碎不全。

“没让人捅过,还是没让宋云飞捅过?你这小子不会那么蠢,连被人上过都不知道吧?”

“......”槐七子却不想再理会陈芳庭莫名其妙的话语。

陈芳庭见人咬牙沉默,突兀地笑了声,“呵,不管以前谁上过你,以后你却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体内的七星蛊只认我一个人,要是以后和其他男人上床,你只会痛苦不堪得不到半分快感。”

“你骗我,七星蛊......怎么会在我身上?”

“他们应该是用了近亲脔合的精血逼子蛊出体,可惜我给唐子云下的是双子蛊,他们应该弄死了一只,却放任这只找到了你。”陈芳庭停顿了一瞬,似是想通了什么关节,“这只蛊能找到你,这么说,万延是用了你跟他脔合的精血,你男人不会是你亲爹吧?”

槐七子瞬间紧绷的身体自然逃不过陈芳庭的感知,陈芳庭似是非常愉悦,“没想到阴差阳错,我操的不只是他儿子,还是他情人。万延要是知道你以后只能在我身下放浪形骸,该会是什么表情?”

陈芳庭不知想到什么,闷声笑了出来,且像吃了烈性药物一般加剧了在槐七子身上的操弄**。**

槐七子内心却是天翻地覆,他今日刚从宋云飞口中得知七星蛊的真相,没想到万延那日找他苟合,竟是为了帮唐子云,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令这七星蛊转到了他身上。

想到以后每隔七日就必须和陈芳庭做那种事才得以苟延残喘,槐七子宁愿当自己已经死了。他从来都不是甘愿受制于人的人,若是没有一丁点的希望,他是不会委屈自己施用权宜之计任由另一个男人对他为所欲为。

就像七中的时候,在他见到罗向鼎的房间内挂着都是他不堪的画像,他心中只有不甘和愤然,他突然就明白其实罗向鼎早就看出他的委曲求全,也喜欢看他不情愿又不得不躺下的样子,那每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