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来吗?”

魏文看着垫子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槐七子,双腿被廖炳臻掰开露出糜烂不堪的肉穴,上身还穿着运动T,T桖下摆被撩到了胸膛之上,白净的躯体爬满了各种青紫痕迹,腰侧和腿根的斑驳尤其明显突兀**。**

四个人里面,只有谢正译和他只喜欢男人,而罗向鼎和廖炳臻是妥妥的直男。

他和谢正译都是挑剔的人,一开始觉得安初娘,只当个逗乐来玩,但到了后来身为直男的廖炳臻居然提出要拿安初当试验,看看跟男人怎么做。

三人虽然有些惊讶,但既然是尝鲜,谁也没有真的以为廖炳臻弯了。

但魏文内心是窃喜的,因为他喜欢廖炳臻很久了,也一直顾忌着对方的性取向不敢贸然表白。如今知道廖炳臻可以接受和男生做爱,这让他看到了两人之间的某种可能。

魏文蹲下身,拿手指探入槐七子体内,摸着那湿软的一塌糊涂的腔窒,“不了。虽然是干净了一点,但想到那两个混小子的东西还在里面,我就不想进去了,脏。”

廖炳臻听完皱了皱眉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安全套递给魏文,“戴套就好了。你不是喜欢男人吗?看了这么久憋不少吧?”说着廖炳臻退开了一些,打算“鸣金收兵”。

魏文接过套子,明知故问道,“怎么,你这是要回去了?”

“嗯,你玩吧。”

***

约定俗成,每次他们四人玩过槐七子之后,都由廖炳臻将人送回家,继而槐七子母亲也只认识他们四人中的廖炳臻。

当廖炳臻换掉运动服,带着槐七子的衣物和书包再次来到器材室时,纵使已经见过很多次对方狼狈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心悸。

躺在垫子上的人已经晕过去了,他上前将人口中团成一团的内裤拿开,看着槐七子像是突然能够呼吸一般将嘴里的混浊精液吐了出来,对着惊醒的双眼,廖炳臻又将缠绕住对方手腕的T桖解下,这才去把大半个手柄都莫入体内的棒球棍抽了出来**。**

廖炳臻是有些疑惑的,他看着槐七子明显哭红的眼角,有些不明白魏文为什么要这么虐待他,人只是昨天没听话而已,今天的表现却很是温驯,这般惩罚好像有点过了。

魏文难道不知道不好好保养,东西是用不久就得换的吗?

当然廖炳臻只是心里不满,槐七子还不值得他特意?和魏文去说这些话。

而槐七子在经历这一切后,心有余悸。

他见廖炳臻去而复返,心中只有恐惧,“还要来吗?我...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能再来了,求你放过我吧...”

槐七子说着软话,求着饶,也不管自己被扇红的脸庞淌着鼻涕和热泪是多么难看。

“不弄你了,运动服脏了,我把你的衣物带来了,穿好我送你回家。”

槐七子得到大赦,哽咽着乖乖照着廖炳臻的话去做。

“还能走路吗?”

槐七子穿好衣服,提起书包,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每走一步就不得不缓一下,感觉浑身肌肉都在抗议,尤其是腰以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廖炳臻看着直不起腰的槐七子,他上前拿过书包,拉过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而自己则搂着他腰侧。

“再不回去你妈会怀疑,快走吧。”

虽然如此弱势地靠着另一个男子让槐七子有些排斥,但是现在的情况,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自己还有三年才能从法律上独立自主,并有机会考上外地大学远离现在这个怪圈,在这之前,他不能让他的单亲母亲太过担心,面对四霸的背景,他不觉得让母亲为他出头跟权势硬碰硬,替他讨回公道是个好方案。

坐在廖炳臻的车中,槐七子情绪平静下来之后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析情势斟酌利弊。

两人坐在后座,司机和他们中间有着挡板,并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以及动作。

“你腰还酸着吗?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