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但他内心并没有好过一点。他去器材室的频率停留在了一个礼拜一次上,但每次都有三个人,这让他觉得更糟糕了。
天气越来越热,大家都把长袖换成了短袖,可槐七子还穿着长衫长裤,还天天带着口罩,不禁惹人侧目。
槐七子只能解释说自己感冒了,不能吹太多的风,也不想把病过给大家,所以才这么打扮。
同学们也并不是真的在意,便也随他去了。
运动会将近,作为田径社一员的槐七子本该以班级名义参加短跑和马拉松,但是槐七子这个样子即使参加了肯定也拿不到好名次,班主任有些遗憾,最终只能给他安排后勤的工作。
这天只有短跑和跳远比赛的项目,槐七子早早就搬了一箱水到操场指定的班级休息区,等着自己班里的参赛者过来报道,顺便给他们发水。
槐七子还是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他专心地给每个过来的同学递水,没想到会听到沈纪梵的声音,“安初?你怎么这副打扮,不热吗?”
虽然两人是同一班级,但沈纪梵连同班同学当着自己的面议论自己都能不放眼里,更加不会特意关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身存在感的槐七子。
“伤风感冒了,你别跟我呆太久。你参加的是短跑吧?这瓶水给你。”
那日沈纪梵完全晕了过去,所以并不知道后来那四人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耳⑼77647㈨32
如今听到槐七子这般解释,他也未作他想,但是沈纪梵身后的谢正译却是能猜个七七八八。
在把沈纪梵送到目的地后,谢正译看着槐七子离开操场的方向,鬼斧神差地跟了过去。
槐七子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他只想趁着教学楼这会没人,回去安安静静复习功课,却不想在路过厕所的时候,被人一把扯了进去。
“好久不见啊,安仔。”
槐七子一看是谢正译,本是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谢正译喜欢的是沈纪梵,不会再那样对他。
谢正译将槐七子眼中的情绪变化看的清清楚楚,他有些好奇。
“怎么不说话,不想见到我?”
“不是,只是沈纪梵今天有比赛,我奇怪你为什么不去给他加油助威。”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