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抓了我的手:“我们再来一次吧。”

“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回握住他的手,用大拇指在他的手心摩擦了一下:“我叫何远哥哥。”

沈燕茗双目睁大,一脸无措,半天才嗫嗫道:“我说真的,你叫什么?”

沈燕茗的体温偏低,不愧是弹钢琴的手,骨节修长,握在手里像是握了一块温凉的白玉。

我又揉捏了一下他的手:“你就要这么叫我。”

沈燕茗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我拽的紧紧的,根本抽不出去。

“何,何远哥哥。”

这声称呼直接把我的耳朵都叫酥了。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上去,用下面的孽根堵住他那声喊出这个称呼的小嘴,操的他嘴唇红肿,除了一声何远哥哥其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松开他的手,幸好周围有些昏暗,挡住了我的饥渴而直白的神情。

我正欲火难捱,就收到黎绍顷的电话,一盆冷水直泼而下的凉爽。

我悄悄看了一眼沈燕茗,他扭过头不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