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揉了一把他那处就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逼逼:“哥,你这里好大好硬。”

林鋆浑身一震,我手下的东西越发大了。

他咧开嘴笑了一下,舔了一圈舌头。

“你在哪学的。”

我装无辜:“就自然而然说出来了。”然后把手伸进去,破除了内裤的阻碍,直接握住他那根热气腾腾,分量客观的东西。

林鋆粗喘着道:“你可真聪明。”

我拿大拇指在他龟头摩挲了一下,有些满意于他给我的反应,又用了些技巧给他做手活,然后在马眼那处抠挖。

“舒服吗?哥。”

林鋆嗯了一声,凑到我脸颊吻我,一夜过去,他下巴上有些许的胡茬,蹭过来有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他也伸手握住我的东西,他手指手心都有些硬喳喳的茧子,一握住我那根东西,茧子摩擦到柱身敏感脆弱的肌肤,一股酥麻的刺激直接就传递到大脑,给中枢神经带了全新的体验。

而且他技巧比我好多了,毕竟在部队天天出不来只能自己动手,我被爽的几乎下一秒就想射了。为了不那么快丢人,我又对着他胡言乱语的说着些骚话:“哥,你好厉害,技术好棒,把我弄得好爽。我好想射了。你的东西也好大,我的手都握不住了。”

林鋆被我叫的耳朵都红了,手上动作也慢了些,他动了动身体,更靠近我一些:“一起。”然后就把他那根东西贴着我的,两根粗壮硕大的完全勃起的阴茎就贴在一起了。一只手都不大能抓得过来,好在他的大手包在我的手外,带着我保持一致的动作幅度。

这感觉实在新奇又刺激,一边阴茎部分贴着另外一根尺寸相似的灼热柱体,一边是我自己的手,偶尔也会无意间擦到林鋆的手,他手上的茧子简直像棉花里藏着的几根针似的,每次擦到我的阴茎都会引得我一阵战栗。

眼见他带着我的律动逐渐加速了,我知道顶端马上就要来了。

“一起。”他声音沉稳,里面带着欲望,沙哑着吩咐我。

“好,一起。”

话音一落,他就动作激烈地刺激了手下两根东西,很快,两根东西就在交叠的手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

林鋆拿了我的手到嘴边,一根根舔舐,就跟没吃饭似得。这才把那些精液当成宝贝一样都吃了进去。

虽然确实没吃饭呢。

我本来以为他都舔干净我的手了,我应该没事,没想到他揪着我把手放在我的唇边:“还剩下一点,你帮我清理干净。”

他的声音经过一轮欲望的泄出,多了丝慵懒,像午后晒着太阳躺卧着休息的大型野兽。

我一下子就破除了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心理障碍,也学他的样子一根根把手指含进嘴里,吮吸掉上面的东西。

那味道并不是什么美味,但吃起来并不讨厌。

但含林鋆的手指确是另外一种乐趣。他手指风吹日赛比我的粗些。娇嫩水润的舌尖舔过微微有些粗砺的皮肤,对比下来舌头能感受到的细致感受更加明显。

尤其是当舌尖擦过那些老朋友他手心和指腹的茧子时,舌尖都被磨掉发了麻。

我一遍遍舔过那里,甚至拿着他的手在我的口里做出模拟口交的动作。

把他弄得眼神又一次幽暗下来。

“再调皮我就打你屁股了。”

他那双手真打人肯定很疼。

我不要被他打。

“好了,起床吃早饭了,再不起我就要被爷爷敲门了。”

林鋆眼神不变,给我展示他又一次硬起来的东西:“你得帮我解决了。你挑的事。”

我皱了皱眉,只好双手并上,一起给他做手活。

只是他可能是因为刚射了一次,这会东西挺得倒是笔直,没有一点要射的欲望。

我手都酸了,他东西依旧没反应,我估计是部队里撸多了,手上刺激满足不了他,得操后面,我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