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什么,沉默地开了后门也坐了进去。
幸好,没有又打起来。
我松口气。
这附近我还算熟,有一家私人医院就在旁边,我直接就开车过去了。
车上刚开始还安静的很,没人说话。
不过没多久盛秉润就瓮声瓮气地开口了,他横着看我,眼神里都是幽怨:“回来这么久,却都没来找我。你还真是没良心呢。我要是不来见你,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虽然是埋怨的口吻,不过盛秉润的语气还是很软的,有点像在上床时撒娇那种感觉,听得我耳根子都痒了。
“我不是躲你,那个,就没找到时间。”我像个始乱终弃的渣男还没有彻底对这一任对象失去兴趣般胡乱敷衍道。
“没忘记就行,看在你刚刚那么紧张我的份上,你这么久没来找我的事,我就不怪你了。”
盛秉润十分大度,尽管看样子狼狈不堪,不过他眼神却并没有失去体面。
我反而有些懵了,虽然之前就差那么一步就能捅破窗户纸,不过到底还是差着一层,怎么现在被他说的好像已经明明白白确定关系了。
我很想质问一下,不过想到后面的黎绍顷,还是老老实实把嘴闭上了。
反正都这样了,他爱咋说咋说吧。
毕竟已经这种情况了,老头之前的意思我也差不多理解了,我这辈子估计就得必须和这几个人绑在一起了。不然很难维持生活质量和寿命长短。
“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进展到这个地步了,按之前的说法,不是只是炮友的关系吗?”黎绍顷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嗯,说实话,炮友这个词在他口中说出来还听得我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