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这并不是殿下要我来当说客,这完全是出于我的私心。既然?您与殿下已经成了夫妻,我真心希望您能更深入地了解他,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言罢,修女的眼眶泛红,泪光闪烁,她轻轻拭去泪水,从一旁尘封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相框,双手捧着递到楚楚面前。

“请看,这是殿下的母亲,克莱儿皇妃。若她在天有灵,得知自己的儿子?不仅成家?立业,而且伴侣是您这样美丽和善的小?姐,一定会感到无比欣慰……”

楚楚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照片中那张温婉动人的脸庞上,记忆的碎片突然?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从教堂出来时,夜色已深。

在三位侍女和莱娜的陪同下踏上回房之路,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老修女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交织着难过、不甘、气愤与不解。

寒风凛冽,吹得她头部隐隐作痛,她努力保持清醒。

她本想对?修女表达感激之情,感谢她让自己了解了安斐冷的过去,但同时也想表明,安斐冷的苦难并不是她所造成,她无需为此承担责任,这绝不是安斐冷不顾她意愿,强行将她留在身边的理由。

这是两码事。

虽然?她心疼他的经历,但对?他的霸道行为仍然?感到气愤。

回到房间,安斐冷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见她进?来,安斐冷迎上来,温柔地握住她微凉的手指,企图以自己的掌心传递温暖。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逗留?”

楚楚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边解下御寒的披风,边以平和却略带疏离的语调回应:“这两天睡得太久了,就想着出去走?走?,透透气。你放心,有莱娜和侍女们跟着我,我跑不了。”

她的语气流露出一丝埋怨,目光也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安斐冷察觉到她的抗拒与冷漠,眼底掠过一抹寒意,犹如夜霜凝结,但他迅速调整情绪,说:“楚楚,我只是担心你,毕竟你才?刚从病中恢复,外面天寒地冻,不宜久留……”

“我知道,你不必再说了,我现在要去洗漱了。”

沉浸在纷繁思绪中的她,打断了安斐冷的话语,步伐沉重?而忐忑地迈向衣帽间。

借着取睡衣的契机,她悄悄在自己那件旧衣服的口袋里探了探,却只感受到一片空荡,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安斐冷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楚楚,你是在找这个吗?”

她猛然?转身,只见安斐冷手中正握着那块熟悉的怀表,心下又惊讶又害怕。她努力平复心情,强作镇定地说:“这不是你的东西?,请你还给?我!”

安斐冷冷哼一声,反唇相讥:“不是我的?难道就是你的吗?”

言罢,他伸手要将怀表藏起来,却引得楚楚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夺。

安斐冷见状,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借势搂住了她的腰,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语气中带着寒意:“你对?这东西?如此紧张,它对?你而言,一定意义非凡吧。楚楚,你真是太不乖了,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想对?我有所隐瞒?”

楚楚望着安斐冷眼中闪烁的疯狂占有欲,眼眶渐渐湿润,“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兰狄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也说过,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救他,也是不愿目睹手足相残的惨剧!”

她举起左手,戒指在灯光下闪烁,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今晚,我偶遇了一位老修女,她跟我说了很多话。”

见安斐冷神色微动,她继续说着,语气中带着恳求:“安斐冷,看在克莱儿皇妃份儿上,你就不要再折磨兰狄斯了。她只有你们两个儿子?,你们都是她的亲骨肉,她如果还在世的话,也绝对?不会忍心见到你们兄弟相残的景象!”

她的目光中满是哀求,眼眶泛红:“就算我求你了,安斐冷,能不能放过他?”

然?而,安斐冷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