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样没关系吗, 被安斐冷这么一凑近,她猛地后?退半步,撞上行军箱的金属棱角:“安斐冷,你到底在策划什么?”

他对部下的安排,她向来不多问,但这次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策划让整个车站的人都看看,我的Omega有多离不开我。”

他的音量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却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微微侧过脸,带着?一丝恼怒问道?:“安斐冷,你是在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的吗?”

对于楚楚嫌弃的眼神,安斐冷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搭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他的笑容对楚楚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挑衅。

她低头嘟囔了一句,还?顺带给了他胸口一拳。

“脸皮真厚!”

可恶,经过了几天亲密接触,这人从随时随地都要?发脾气的疯狗,变成了甩都甩不掉的癞皮狗。

这时,站台突然响起列车准备出发的广播声,楚楚趁机挣脱他的桎梏,用手指潦草地梳理着?因?为挣扎而被弄乱的长发。

转身时,她看见安斐冷正对盖文?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朝着?都城的反方向快步而去。

而安斐冷对她的谩骂一点儿也不恼,甚至朝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该上车了,我的王妃。”

火车驶入雪线时,楚楚正对着?车窗呵气。

玻璃上的雾气晕开一片暖白?,她用指尖随意地涂画,无意中画出了蝴蝶的轮廓,却在想起岁光节那对翡翠耳坠时,指尖突然颤抖。

耳坠现在就躺在她贴身口袋里,金属边缘硌着?心?脏,像安斐冷那夜替她戴上时,指尖划过锁骨的触感。

“冷?”安斐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军靴踏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

他将毛毯盖在她膝头,白?兰地味的信息素混着?淡淡的硝烟味。

楚楚慌忙用袖口擦去玻璃上的画,却被他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