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受了伤,一直在流血。”

说话间,楚楚快速扫视屋内。

墙上挂着新鲜的鹿角和?晾晒的兽皮,墙角堆着捕兽夹;灶台边的药罐咕嘟冒着热气,飘散出艾草味道。妇人?用粗陶碗喂孩子喝药,碗边沾着草药。

这些细节让她暗自松了口气,这户人?家只?是平民百姓,不是躲在暗处的敌人?伪装的,就算他?们?能伪装,绝不会有?这样真实的生?活气息。

“如果?你?们?能把我丈夫平安送下山,这只?翡翠耳环,就是你?们?的。”

楚楚喘了喘,从耳环上拆下一颗闪耀的宝石:“这是定金。”

安斐冷送她的礼物被用来抵作救命钱,还有?一只?耳环她贴身藏着。特殊时期,钱得省着花。

“有?客人?来了?”一位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从侧屋走进来,看?样子是妇人?的丈夫。

他?靴子上沾满泥泞,裤脚挂着干枯草叶,粗糙的手掌布满老茧。

男人?说话时,楚楚注意到他?脖颈处有?被树枝划伤的新痕,这是在山林中穿梭才会留下的印记。

“这耳环,能值不少钱。” 妇人?咽了咽口水,双眼紧盯着翡翠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