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正殿空旷得能听见回声。月光透过穹顶的彩窗,在王座的扶手上?投下斑斓的光。

安斐冷把她放在扶手上?,白兰地味信息素突然变得粘稠:“这里,以后也是你的。”

楚楚的裙摆散开,像朵盛开的玫瑰。她低头时,看见两人的影子?重叠在台阶上?:“以前似乎听你说?过,王座是最孤独的地方。”

“有你就不孤独。” 他单膝跪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吻落在她小腿的疤痕上?。这疤痕是她从?前逃跑时,不小心摔下山坡留下的。信息素随着呼吸渗进皮肤,烫得那道疤痕微微发麻。

“这一年,我每天都在想,”他的手滑到她腰侧,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的肌肤,激得她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想怎么弥补你。”

楚楚的手放在他的发顶:“那就用行?动证明。”

安斐冷猛地起身,双手撑在王座扶手上?,将她困在怀中。

“有人会进来……” 她的话被他的吻堵住。

“不怕。” 他在她耳边低语,“谁敢在这时候闯进来,我就杀了他。”

玫瑰花瓣被一层层剥开,她的手伸进他的礼服,摸到他后背的伤疤。

指尖划过的刹那,安斐冷的信息素猛地暴涨,却在触及她后颈腺体时,突然温柔地裹住那处皮肤,像在请求允许。

安斐冷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王座边缘,自己则跪在她身前。

“不要多想。你只?需要把眼睛闭上?。”

他的呼吸喷洒,信息素突然变得像融化的糖浆,黏得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股熟悉的白兰地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一点点往下沉。

楚楚的手松开扶手,抱住他的头,后颈的腺体直发烫。

他动作轻柔间藏着侵略性,像在品尝冬天的初雪,每次呼吸让两人气息更缠绵,于冰冷的王座上?蒸腾出雾气。

不知过了多久,楚楚睁开眼睛,看着他唇边和鼻尖都沾着的、属于她的水痕。

“尝尝?”他起身,眼里带着笑。

“我不……”

还?没等她拒绝,她就已?经尝到彼此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是白兰地烧尽后留下的辛辣,混着白茶融化后的甜,在舌尖缠绕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