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斐冷的眼睫垂下来,眸色深沉,他的嗓音在夜色中有些沙哑:“我很抱歉,不?能帮到您。”

楚楚摇了摇头,她雾气蒙蒙的杏眼望着他,泪水丰盈的眼眸就像再?也兜不?住露水的铃兰花,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因为高温而异常红润的薄唇就像冰镇的樱桃肉,她的低声?细语如?猫咪呢喃:“不?,我想,您可以的。”

“嗯?”

就在?安斐冷疑惑之际,楚楚握住他修长的手指,将其带至她白皙脆弱的脖颈间。

像天鹅一般优美柔韧的线条,泪水顺着下巴滑落,仿佛一滴湖水经?过天鹅柔顺的绒毛,在它胸脯上消失不见了。

安斐冷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了Omega脖颈间,最为脆弱的腺体。

像是一个小小的热热的,红肿发涨的伤口。

“临时?标记,”楚楚雾蒙蒙的双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蹙着眉头乞求道,“可以吗?”

安斐冷深吸了一口气,他想抽出手,却被女孩固执地紧握住,他的声?音就像醇厚的酒酿,低沉中夹杂着一丝怒意:“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临时?标记,虽然能暂缓发热期的痛楚,但它是会上瘾的!”

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会对alpha的信息素产生依赖,生理的联系更加紧密,这会让Omega为之疯狂。这种古老落后的治疗方式很早就被淘汰,对自由恋爱的a o双方都没有太多好处,很少有Omega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度过发热期。

楚楚不?说话,她仰躺着,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气愤的alpha,一滴泪珠从?眼中淌过,打湿了她的鬓发。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楚楚的眼睛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逐渐变成了小兔子那样的鲜红色,眼泪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

“您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没关系。”过了片刻,她哽咽着开口。

她松开了他的手。

她的声?音沉闷喑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小兔子伤心欲绝地转过身?,背对着安斐冷。一片黑暗之中,他能看?到她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在?无声?地哭泣。

生理期的痛苦难耐折磨着她,眼泪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她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我没有事了,您回去睡吧。”

渴望如?同一只歇斯底里?的野兽,长满獠牙的大口快要把?她吞噬。她在?凄凉的深夜里?,独立忍受了大半夜,就在?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盖文不?愿意帮她。

她私心里?想着,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打动?了他,他们可以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安斐冷静静地坐在?床边,他没有走,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皱着眉头,怜悯地盯着少女瘦削的背影。

她难耐的啜泣与隐忍的抽气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他的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它不?停地合拢收紧,使他的心脏酸涩不?已?。

最后,他像是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他握着她的肩膀,使她面?对着自己。

“我愿意,如?果您真的需要的话。”

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小木屋,他在?狭小的房间内,闻到白茶清甜的香气。女孩绯红的小脸好像成熟的汁水丰盈的蜜桃,在?枝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万分感谢。”得到对方的肯定,楚楚轻轻笑了笑。她红润的嘴角在?隐忍难受时?被咬破,一颗血珠渗出来,好像被碾碎的花瓣流出的汁水。

她微微偏了偏头,将脖颈露出来:“那么,请。”

alpha尖锐的牙齿刺破Omega颈侧的皮肤,一股浓郁强烈的白兰地信息素缓缓注入了她腺体内。

楚楚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对方的衣领,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身?体,她在?一片迷茫的快乐之中,竟然回忆起了那天梦境中的感觉。

在?梦里?,垂耳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