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默地给他剥虾,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他凌然正气:“找到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我瞥他一眼:“让第一人格出来说实话。”

他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找到他,生剥了他。”

我点点头,还是那个味儿,够劲,这才是我们傅一青。

“那你呢。”他问我,“你会怎么做?”

“等他。”我将剥好的虾放在他的盘子里,“让我找,太浪费时间了。做贼心虚,早晚会露出马脚。”

因为钢厂被砸一事,我直接推迟了和周行玉的见面。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周行玉,亏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龌龊至此,偷偷转移老丈人的资产就算了,背地里干些不光彩的勾当也算了,今天钢厂你还给我砸了,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没给你头上开瓢都是我仁慈了。”

他沉默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砸你的钢厂了?你怎么上来就血口喷人?”

我直接挂了电话。

过了会儿,我又换号给五爷打:“五爷,亏我还敬你是个汉子,敢作敢当,敢爱敢恨,没想到你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砸我的钢厂,上次你对我破口大骂我还没找你算账,这次你等着吧,新仇旧恨一起算,就是蒋总也拦不住我,我非给你的猪脑挖出来喂狗。”

他操了一声,“你他妈你这个狗逼娘养的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操你妈”

我直接挂了电话。

过了会儿,我又给二爷打过去。

“二爷,我以为我们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看我还再找过你的事儿吗?亏我还以为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计较,怎么背后竟使些下三滥的招数呢?今天砸我的钢厂,明天呢?你直接带着你的人来砍了我不得了吗,二爷,我言尽于此,以后咱桥归桥,路归路,再碰见, 我可不会给你留情面了。”

对方沉默片刻,说:“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