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产生了。”

“你就把我成一个例外,介乎于陌生和熟悉之间的那种朋友,当我是你的小树洞,不用避讳那么多,毕竟你那么狼狈样子我都见过不是么?”

舒心忧垂头思考他的话和提议,的确,封绅见过她最狼狈的样子,她所剩下的秘密也不过是和一堆男人有纠葛,比起寻死觅活的歇斯底里,好像裤裆里那些事最多就是被指指点点的耻笑奚落罢了,“嗯,好,不过你懂催眠?”

“你忘了?我和你是同一所学校的,我学的是心理。你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