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现在的心情。
“我?是想问问她这三年?来过得?好不好,想问问她有没有想我?,想看到她和我?一样的心情,不是故意要吓她,这不是我?想要的见面场景。”他的声音有些飘忽。
长宁长长叹气道:“谁又不是呢?当初穆姑娘离开,我?没能去送行,以为再见面怎么也要执手相看泪眼,没想到却是假装不相识,她又这样冷淡。”
窦炤冷哼:“你父皇都说了,留她一条命活着?,若再发现她与你有任何?勾连,必不饶她,你让她如何?对你热情?”
长宁苦笑:“说得?也有道理,况且我?已有了太?子妃,心里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能将?她带回去让妙仪伤心。”
他想了想,又道:“你既然能体会?穆姑娘的心情,为什么不能理解观沅的态度呢?我?看她的样子,对你还是很热情很在意的,至少比穆姑娘热情多了。”
窦炤只觉得?心中憋闷透不过气,他倒希望观沅跟穆明微一样的态度。
说不好是为什么,总之她越表现得?开心越热情,他就越难过。
“有酒吗?”他突然问。
长宁便一把搂住他的肩,大声道:“想喝酒有什么难的?你们,去,给我?搞几坛好酒来,今晚我?要与窦大人一起?,不醉不休!”
散在四周的暗卫听命,立刻去了。
当晚,两?人在小院里,就着?月色对饮,直到月上中天,酒壶见底,窦炤才醉倒在桌上。
他手里一直捏着?那支簪子,很普通的白玉簪,上面雕刻着?荷叶莲蓬,都是他喜欢的东西。
那簪子在他长期的摩挲下,竟然变得?比上好的羊脂玉还温润。
长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吩咐下人将?窦炤扶进房间休息,自己则独自坐在院中,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陷入了沉思。
莫谦将?穆明微跟观沅送回小院,将?点心递给她们:“抱歉让两?位姑娘辛苦跑了这两?日,贵客们若有冒犯的地方,莫某代为道歉,还望姑娘们莫要放在心上。”
穆明微接过食盒,笑道t?:“这真是县令大人让莫大人送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