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观沅愣了愣,这么明显的吗?只好苦笑了笑,“也没有,只不?过是两个?生面孔,看着像是有些身份的,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那书生冷笑道:“什么身份不?身份,我?看也不?过是四处闲逛的富家公子罢了,真正有身份的,还得是功名在身,像我?们这些读书人,才?是大荣未来的栋梁。他们或许现在风光,但?没有真才?实学,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小?九姑娘,你?莫要被他们的外表骗了去,还是多关注些有内涵之人吧。”
书生心中那份对功名的执着与自豪显露无?遗,观沅便微微笑道:“公子言之有理,小?九受教了。”
书生听她这么说,心中更得意起来,又是之乎者也对着观沅好一番说教。
观沅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可心里却一直在考虑要怎么跟窦炤开?口。
她知?道二爷是不?缺银子的,提出银子赎身也不?过是让他回?去有个?交代,想让他同意还得让他顾念一些旧情才?行。
想到这里,她下定决心,跑出去将自己珍藏的荷露水取出来,要给二爷沏一盏他最爱的荷露茶。
两盏茶沏好,她亲自端上楼。
一盏青柑茶给长宁:“宁公子,岭南之地湿气重,这个?茶不?仅清香甘醇,且有祛湿功效,你?先尝尝看。”
长宁抚掌而笑:“好好好,早就听闻观沅姑娘茶艺了得,一直也没机会尝,今日也让我?来品鉴品鉴。”
窦炤却瞟他一眼:“端上你?的茶另外找个?地方喝。”
长宁愣住:“什么,意思?”
“我?有话跟她讲。”窦炤声音浅浅的。
长宁不?高兴地鼓起脸:“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就你?那点儿……”
窦炤抬眸凉凉看向他。
长宁赶紧闭嘴,生硬地扯了个?笑脸:“呃,那什么,行吧你?们说话,我?换个?地方。只是,换哪儿去呢?啧,还是跟外面的姑娘们一起吹风吧!”
观沅便道:“宁公子可以去后面找明微姐姐,她昨日还遗憾有几句话没跟公子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