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能把她骗到,自己要是离开了,她指不定会被哪个哄骗去了。
他想起那日姜窈神情向往,央求着自己讲一讲京城里的趣事,不就是想要去京城见识见识吗?
等回京城时把她带回去也好,当个雀一样的养着,也费不了多少精力。
第二日,姜窈被外面的鸟鸣声吵醒。
见他还在睡着,姜窈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准备去外面打些水回来。
匍一出去,白茫茫的雾气带着寒意,比昨天晚上的温度高不了多少。
姜窈打着哆嗦找到了水源,清澈的水面映出倩丽的倒影,姜窈看到某个位置不禁脸热起来,昨夜他又亲又咬的也没个轻重,唇上果然破了皮,她摸了摸,不疼,但是很痒。
十几年来她井底之蛙一样,江舟的存在增加了她的勇气,让她可以跳出桎梏,争取之前不敢做的,体验热烈的情愫。
她做好了,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他的准备。
把水带回去后,江舟已经醒了,等他喝过二人开始下山,此时雾气已经消散,下山的路也明朗起来。
刚走到山脚就见一人站在那里,这人见着了姜窈快跑过去,把抱着的棉衣给她穿上。
也不知她等了有多久,棉衣的表面浮了一层早雾气凝结的露水。
“橙黄,你自己快穿上,怎么不在家里等我跑到这里来挨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