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紧靠着的男人身体滚烫,姜窈的酒意醒还未彻底醒就觉得自己要被烧到,她刚想松开他却听到他说,“央央情深义重不做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自然会娶你。”

这句话是真话,他有纳她为妾的想法,正妻的位置他并无合意的人选,但就是觉着以她的身份在那个位置上面不合适。

等到时间说些软话,情分一到,她为自己一路辛苦赶来,肯定也会为自己妥协。

“你是江舟吗?你是江舟的话,我就嫁给你。”姜窈声音里带了丝丝轻快。

“我是。”沈昼雪哄着这个小醉鬼。

姜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承认了是江舟,他说婚书还作数,醉意朦胧却格外开心,这是半年以来唯二的好消息。

沈昼雪眼底暗色浓郁,在他抱着自己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像是知道会发生什么,隐隐的期待和惧怕交杂。

“可以吗?”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使不上什么力气。

姜窈乖乖点了点头,迷茫的视线之内,此刻他问自己时格外像江舟,对着这么一张脸,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欺身而上动作有些生疏的探索着,指尖在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滑过,到肩膀时摸到坎坷不平的纹路,煽风点火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随口问了一句,“这里的伤痕是怎么弄的。”

“路上不小心被划伤了,很难看吧。”

姜窈没有用伤口博取怜爱的念头,她身上的伤疤是她自己勇气与骨气的嘉奖,况且他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若是知晓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说不定会愧疚难当,没有必要告诉他真相。

“不难看。”

话是违心的,其实真的很难看,如同一条粗略的针脚线条,蜿蜒又可怖。

但他并没那么抗拒,兴许是知道她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沈昼雪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伤疤,用一贯的手法来哄她,缓解她的紧张,打开她的身/体。

姜窈感受到他的动作,身子不由得激动的发颤,她记得自己有一次手被烫伤,他也是这般,在伤口处轻柔的亲吻。

她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到的颤抖,“江郎,你可有想起些什么?”

“并无。”

汹涌的浪潮退去,一时间姜窈能听清楚自己内心的失落,她看着他的眉眼,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就是江舟,这就够了。

衣服层层叠叠的剥落,最后一件小衣落下时姜窈终于露了怯,“把烛火吹熄了好吗?”

“害羞了?”

姜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作声,柔顺的黑发随着微微起伏的点头在胸膛上带起阵阵痒意。

沈昼雪哑然失笑又格外纵容,随手捞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起身将烛火熄灭。

之后借着月色重新回到床榻上面,朦胧的光线透过窗子洒下来照在她身上,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天夜晚在山洞里的情景,周身的事物不同,人依旧。

沈昼雪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吻了吻她的唇,等她气喘吁吁时才缓缓停下。

沈昼雪摸了摸她的脸颊似是安抚,另一处的动作与之截然相反,全然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江郎…”

沈昼雪在听到江郎两个字时,原本起的三分怜惜转瞬被压制下去他动作发/狠。

“叫我沈郎。”

“沈郎,沈郎。”

本以为这样唤他,他就能放过自己,谁知变本加厉,姜窈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二日,姜窈全身酸痛的醒来,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男人当真是不解一点风情,“现在什么时辰了?”

橙黄端来洗漱水回了她的话,“卯时。”

她既然睡了这么久,姜窈一阵懊恼,“怎么不把我叫醒?”

伺候她的小丫鬟偷偷的笑着,“昨日房里可是叫了三次水,大人体恤姑娘辛苦了,特意吩咐了不让奴婢们惊扰姑娘。”

姜窈又羞又恼这些人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