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嫂初来乍到,还是先适应一下环境,再说入宗祠之事也不是小事,一切还是慎重比较好。”冉江状似诚恳地道。
谢芙却笑着道:“这也不是大事,虽然礼仪上要更为讲究才是道理,可是溥郎,阿芙却觉得心意更为重要呢,对于生养你的爹娘,阿芙身为儿媳确实应该上一注香,四叔公,您老说是不是?”
“四叔公,这几年溥为了让北地的百姓有口饭吃,南征北战,打下了这据地,您带着冉家的族人来投奔溥,溥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血脉,让冉家在这北地郡繁衍生息,溥对四叔公也敬重有加。如今溥年介二十五方才娶得妻室,四叔公还拿此来当阻拦?”冉溥冷笑道,这四叔公莫不是以为他把幼年之事都忘了?
四叔公是冉家自场劫难之后幸存下来的长辈,可是当年对年幼的冉溥及冉江,他并没有尽到长辈的责任,当年没有粮食吃的时候,曾驱逐这对兄弟出族,只因现在冉溥发迹了,他才厚着脸皮找上门来。
现在听到冉溥的话,他老脸上颇挂不住,“阿溥的恩我们都记得,冉家的列祖列宗更是铭记。”顿了顿,“只是宗祠还没有修缮好,不过既然族媳妇说心意更重要,那就三日后让族媳妇行祭祀大礼。”
“那就这么说定了。”冉溥沉着脸道,然后拉起谢芙的手,“阿芙,你也累了我们先行去歇息吧。”说完,不顾众人就径自与妻子出了正堂。
冉江看着兄嫂走远,这才有些阴沉地道:“这个大嫂真是利害,四叔公,我们都错估了她。”一句心意更为重要就硬是为自己争得进祠堂的机会,只要到冉家的宗祠上了香,进了族谱,这谢氏阿芙的地位就无可动摇了。
四叔公的眼睛也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方向,“这个族媳妇,租宗认不认还不好说呢?”
“四叔公有妙计?”冉江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