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没据的你不能泼我脏水。”她拼命地挣扎着。
冉溥看到她仍是一脸狡辩的样子,顿时有些悲痛地道:“阿如,没想到你居然恶毒至此。”从来不打女性的他,此时却单手握紧拳头,眼看那拳头就要挥向梅如。
梅如吓得脸色苍白,忙装虚弱地咳着,“咳……咳……师兄,咳……你快放下我…… ” 谢芙此时却没有上前去阻拦丈夫施为,梅如都敢要她的命了,她也不可能好心地为她求情,况且这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远处的回廊有人快速地奔进来,正好看到冉溥举着梅如的样子,顿时就目眦欲裂地冲上前,朝冉溥怒道:“冉溥,你快放下我阿姐,难道你要杀了她吗?”
冉溥看到梅保一脸怒火地奔进来,况且那拳头已然是挥向他,冷笑一声偏头侧过,然后单手包住梅保的第二拳,使劲一拉,梅保扎马的姿势不稳,顿时就倒向了冉溥,冉溥这才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大力一推,梅保就跌到门框处,顿时嘴角就流了血,瞥了一眼惨白着脸的梅如,把她往地上的梅保处甩去。
梅如就如那破布般飞向梅保,梅保急忙一个翻身,给她当了垫背,“阿姐,你没事吧?”然后又怒目看向冉溥,“冉溥,我一直敬重你是条汉子,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可你现在这样让我瞧不起你,我爹当年是瞎了眼,才会收了你这样的弟子。”
“你姐姐做了什么好事?你怎么不问问她?梅保,对你们姐弟我一直都照顾有加,即使阿如这些年来越来越偏激,越来越不像样,你可曾见我说过一句?”冉溥此时也是满脸怒火地道。
“我都已经说过了你妻子堕马之事与我无关。”梅如咳出一口血,然后用帕子抹了抹,捂着胸口像看负心汉一般看着冉溥。
佟妪此时却拿着那几块马蹄铁上前道:“梅女郎,这几块马蹄铁上面都没有刺。”说到这里,她有些恐惧地看了眼谢芙,这夫人年纪不大,怎么心思如此的重?
“没有刺?”梅如此时瞪圆了一双眼,居然是这里露出了破绽?然后指向谢芙一脸怒气地道:“谢芙,你设圈套让我钻?”她现在才想明白,那几个所谓的证人是虚的,是让她放松警戒不设防,然后谢芙又开始攻向她,是她大意了才会上了她的当。 谢芙的嘴角勾了勾,看向反应过来的梅如,“梅师妹,若你不是很清楚我因何遇害的?又怎么会连看也没看清楚就一口说这几块马蹄铁是带刺的?
“从昨天开始,我就在府里下了封口令,所有知情的人都不许泄露出阿芙遇害的真相,阿如,你如何得知那几块马蹄铁有问题的呢? ”冉溥看到她仍想狡辩,立刻冷声质问。
佟妪看了眼梅如欲辩却无话可瓣的样子,心里真的有说不出的痛快,这个梅如以前看不起她,现在她也尝到了被人指贵的滋味。
佟美只是坐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梅如会如何她并不关心,即使她也痛恨着这个虚假做作的女人。
冉江起身走近兄嫂, “大哥,看来以前我们都小看了这个女郎,这次不能再留她在府里,依阿江之意,还是快快打发出府去才算干净。 ”
梅如此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双眼含泪地看向冉溥,半晌后,方才抱着一线希望地道:“师兄,我这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看到那几块马蹄铁就随口胡说的,只是这么巧就正中事实,换成是谁被丢几块马蹄铁到面前也会这样猜测的?难道我们几年的同门师谊就连这一点情份也没有了吗? ”她边说边跪向冉溥,楚楚可怜地抓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师兄,师妹这些年是有些不好,但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没有,你要信我,当年悔婚之事,我后悔至今,师兄,我真的是后悔 …… ”
“阿姐,你何须求他?不就是一句话而已吗?他就抓着来大做文章,阿她 …… ”梅保欲上前把梅如拉起来,谁知梅如却反手推开他,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冉溥的袖子不放。
谢芙在一旁咬着唇看着这一幕,她一想到这女人与溥郎之间曾有过那乌龙婚事,心里就不舒服。
冉溥定定地看着这个师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