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本就年幼,若因此受了影响,只怕是不可逆的。”

府医说一句,谢窈的脸色便黑一分,而那乳母的脸色便白一寸。

“太子妃,奴婢当真没有害小主子的心思太子妃……”乳母跪在堂中,连忙磕起头来,似乎这样就能证明她的“清白”。

且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额头便被磕红了。

“无论你有没有这样的心思,造成了这样的后果都是真的。”谢窈冷声道:“这金镯,是你从何处得来?”

乳母面色讪讪,“是,是……奴婢捡的。”

这话一出,门外忽然另一个乳母也出声,“太子妃,奴婢那日回家,家里也说捡了一包首饰……”

只她不曾动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