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他能做到的,现在的他一样可以。

谢窈的心一软,低头亲了亲萧稷的额头,声音自信,“我才不怕。”

因为是萧稷,她知道他的真心,所以一点儿都不怕。

自从上次两人同房之后,萧稷就化身饿狼,每次都缠着谢窈一次又一次,如同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有使不完的劲儿。

今天却是例外。

哪怕只是拥着谢窈,萧稷的身体都已经有了变化,但他克制着欲望,对待谢窈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娃娃。

许是因着怀孕的关系,谢窈这几日的瞌睡比从前更多,靠在萧稷怀里,嗅着属于他的安全感满满的气息,谢窈很快就睡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烛光,萧稷专注的眼神落在谢窈身上,眼里满是缱绻浓郁的爱意。

他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看着她,都觉得格外美好。

许久,萧稷听到外面的动静,方才蹑手蹑脚的起身,下床之后还没忘为谢窈掖了掖被角。

毕竟已到晚秋,夜里已经很冷。

萧稷出了内室,司南已在外面等着,“殿下,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派人去查了。”

“只是时间久远,怕是需要些时间。”

今日离开皇宫之后,萧稷就私下交代了司南一些事,司南从暗门悄悄离开太子府,此刻才回来。

“无妨。”萧稷道:“如今都只在暗中行事,证明我们还有时间。”

司南应了声是,又忍不住问:“殿下,您当真已经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了?”

萧稷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八九不离十。”

不等司南再说,萧稷又问:“太子妃怀昭昭岁岁时,孤是何等反应?”

司南忍不住挑眉,语气略带得意,“殿下现在想知道了?”

上次他说这些,殿下还不准呢!

这才多久?殿下竟开始主动打听……

司南得意的样子让萧稷瞬间黑脸,瞪他一眼,眼里全是警告。

“说!”

司南立刻不再耽误,绘声绘色的说起从前的事……

听着听着,萧稷又有些怀疑人生:那真的是他?

司南说的口干舌燥,胆子又大了起来,“殿下问这些做什么?”

萧稷扫了司南一眼,“多嘴。”

旋即转身进了内室。

他在外站的时间太久,身上沾惹了寒意,因此他并未第一时间上床,而是脱下外裳,等着身体暖和了些,才再次躺回原来的地方。

谢窈虽睡着,却似能察觉到一般,往他的怀里挪了挪……

萧稷的手落在她后背,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了拍,随后才拥着她缓缓睡去。

翌日。

谢窈醒来时萧稷已经不在,竹青伺候着她起身,低声回禀,“太子妃,府医一早便来了,此刻正在外面候着。”

“说是殿下的吩咐,来为您请平安脉。”

谢窈孕期尚早,不宜外扬,自然只说是请平安脉。

“请进来吧。”谢窈一声令下,府医很快进门。他为谢窈细细诊脉之后……眉头皱起。

“请太子妃伸出另一只手。”许久,府医才这样说。

谢窈很配合,心里已经生出几分疑窦,只是验证喜脉,需要如此复杂?

大不了看不出来过些时日再看便是……

“太子妃。”府医终于收回手,“虽然月份尚浅,但您的脉象的确是喜脉无疑。”

“只是……”府医斟酌着措辞,“除了喜脉之外,似乎……还有点别的。”

“我需要多观察几日,方可下定论。”

府医说到这,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这显得他很没用,便又说:“太子妃也可请别的大夫一并看看。”

竹青闻言,沉下了脸,“府医,你的意思是……太子妃遭人算计?”

若是好事,府医不会说的这样为难。

府医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