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抚平了冬阳莫名焦虑且难以抑制的内心。

她像是突然冷静了下来,就像滚烫的开水倏然冷却,沸腾的水面恢复平板无波。冬阳定了定神,用凉水洗了把脸,然后一脸菜色的撑着台面直起腰,说道,“……好像看到了一个很恶心的家伙。”

五条悟:“……车上那个油腻的男人?”

冬阳坦然的说,“做噩梦了,看到了一个缝合线。”

对此毫不知情的禅院甚尔:“?”

五条悟有印象,“那个诅咒师?”

他认真的看向冬阳,“只是做噩梦吗?”

的确是做噩梦,因为周围并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冬阳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边挽起头发,边肯定道,“嗯,只是做梦。”

五条千风:“稀奇啊,你会因为单纯的梦惊吓成这样?”

冬阳放空了两秒,然后说了一句让五条千风头皮一炸的话,“谁告诉你我的梦很单纯?你最好别当我的梦是梦。”

五条千风: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