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错,耽误了他们的精力影响了他们的决策。
“所以,他本人可以签署加入总监部的协议。”五条悟说,“他表现出了这个意向。”
从能力到身份,狗卷默的危险性再次降低。
然而,会议内容却没有进一步的推进,无人提及狗卷默的处罚决策应该变动。
有人突然揪着咒术师保护法不放,开始询问冬阳要不要改进一下条规,对幼年咒术师也进行监控和引导,有人立刻反驳说没有那么多的人力,有政府人员问身边的术师五条悟呈上来的证据可不可信,对方耸了耸肩不做评价,还有人提到了咒言师进入咒术高专就读的话应该去东京校区还是京都校区,场面一时混乱得像菜市场。
熟悉这种场合的冬阳环胸靠在座位上,闭目露出了些许不耐的表情,时刻注意她的某些参会人员立刻止住了声音,这也使得一声调笑般的话异常刺耳,
“六眼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有你们说得这么神,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做足功夫好好上课的小孩子,哈哈……”
说这话的是一位任职期较短的政府人员,坐在右边,冬阳对他印象最深,他简直是反对术师第一人,私下称术师为一群徒有蛮力粗鲁无礼还自大的傻瓜。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
有些东西,私下里胡天海地肆意妄为的说都没有关系,放到明面上就太难看了。
那位政府人员的脸色变了变,他看了一眼冬阳,随后看向了五条悟。
不少人都在来回的瞄冬阳和五条悟,更有甚者摆好了看戏的姿态。
轻视,讽刺,傲慢,在这一刻具象化在了五条悟眼前。
没错……
即便五条悟有这个认知,但还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
对他毕恭毕敬,捧他去神坛的是五条。
而坐在这里的高层,是掌权者,是烂橘子。
他突然回想起了冬阳说过的话,
【“普通人是很讨厌会议的。
因为他们是会议的客体,是被议论审判的一方。他们会远离会议,逃避会议,讨厌会议,痛恨会议,然后呢,最后只能无能为力苦中作乐的调侃会议。
比如骂会议的参与者都是一群脑袋里长满了草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