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小弟如此讲述不良少年的现状时, 非常给面子的把入口的咖啡吐了出来, 并说, “你们怎么半点儿长进都没有?黑白双煞,这什么鬼名字, 连被人家收服的套路都如此相似, 哦,我忘了, 你们不良讲究的是传承,每次前辈走了都要哭天抢地的感怀一段时间。”
她的对面,正和她谈贸易订单的红毛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想热血的感慨一下青春,又有些为中二时期的莽撞感到不好意思,“那个白头发的中学生真的很能打,把体格明显要强壮的高中生都收拾得服服帖帖,我有个部下的弟弟就被他按在地上,用嘴唇亲吻大地,这才传到我耳朵里。”
冬阳想象了一下那场面,看合同的心情都愉快了些。
红毛用钦慕的目光看向冬阳,“冬姐,我们要不要把这么个好苗子招揽过来…?”
“招揽个屁。”
突然被骂的红毛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冬阳瞥了他一眼,“那我儿子。”
“哦……”
“哦?!”
“我靠!”红毛猛地拍案而起,“那小兔崽子是你儿子?!”
冬阳:“……”
冬阳凉凉的看他一眼,“哦,你部下的弟弟被他打得用嘴唇亲吻大地,部下来求救于你,于是你做了什么?”
红毛一梗,“我这就把人叫回来,我本来想着把他绑过来交给你,我靠,逼崽子们接电话啊!!”
他骂骂咧咧的模样还和当年一样,冬阳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电话被接通,男人的脸色从焦急惊恐转到了放松庆幸,突然又变成了惊悚,“哈?你说你们几个大男人被他们两个扒了裤子裸奔,然后因为裸/露罪被警察抓住了?刚刚才被保释出来?”
红毛扭头看了一眼冬阳,发现女人环着胸,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