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的笑容特别好看。”
禅院甚尔:“我没说。”
“不,你说了,你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特意添了一句‘她还对我笑’。说明这个笑让你印象深刻,心花怒放。”
禅院甚尔:“……”
笑容。
的确是这样。
禅院甚尔不得不承认冬阳的敏锐。
他说,“嗯,她的笑容很好看。”
“哦!!!”
冬阳一锤定音,“那么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结婚的事了……首先你要求婚且被答应,然后进行纳吉,提亲,去区内公所提交结婚申请,并提供出生证明和家谱……唔……”
“那种东西……”禅院甚尔眼神淡淡,“拿出来都觉得晦气。”
所以结婚证也理所当然的没有了。
冬阳说,“你的确没有出生证明,也已经离开禅院家了,但是那正好嘛,家谱有没有都无所谓,出生证明也可以补办。”
她拿出了提早准备好的证件,向禅院甚尔展示,“我们都知道你的生日,所以我就委托医院的关系人员给你搞了一个,保真,绝对具有法律效益。”
禅院甚尔微微睁大眼,接过那份证件时还觉得有些不真实的荒谬。他至今为止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用到过这些证件,因为这并不具备什么效用,在禅院家他是透明人,跟在兰惠身边后她负责他的衣食住行,去高专上学都是说一嘴就行的事,相关程序都没走。
轻飘飘的纸片,他曾经对此毫无印象,不屑一顾,如今拿到手里也并没有什么实感,但是……好像有什么的确不同了。
社会身份落到实处的承认,五条兰惠事无巨细的体贴,被人放到心上托举的安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