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拿回了手指,“看来你们并不能帮到我,报酬只有定金的那部分,当你的跑腿费了,我走了。”
咒力,咒术师,这个国家都像是一颗弱小的没有孵化可能的蛋。
欧洲那边也是。
不知道非洲那边怎么样。
古怪极了。
她的孩子就像诞生在了魔窟。
但这同样又有趣极了。
因为那个地方也有很多无限的可能,有极致的人性和情感。
悟大概早就猜到了这样的情形,从家族教育的只言片语中,从各种史书记载里。
他能看出外界和日本的差别,可是冬阳这一路上都没有听到他任何怀疑动摇的话。
“日本可能就是这个情况吧,从平安时代,或者更早之前,就有这种现象了。”
“真是倒霉催的社会啊。”
“我的眼睛好像能看到更远,更远的地方,我短暂展开的领域往我的脑袋里塞了一堆世界的本质,不过太混乱了,我现在忘了。”
“之后再试着掌握就好了。”
冬阳问他,“悟,你已经不需要五条家的支撑了,你完全熟悉了自己的眼睛和术式,我也不会再受到威胁,那么有无数条路平坦的摆在你的面前,其中一条一直有效”
“你要离开日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