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缓冲期!但是落到她身上就成了连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索命符!”
他的自厌在这一刻攀上了巅峰,似乎已经痊愈的伤口猛地被撕扯溃烂,内里也在发酵腐坏。
伏黑甚尔神经质的笑了出来,他似笑似哭,这一切荒唐到令人崩溃,“兰惠啊兰惠!我真是天生就被诅咒的垃圾!你呆在我身边迟早也会遇到这种破烂事!哈哈哈仔细想想,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在被混混找麻烦,第二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儿子差点儿死了!我身边的所有相遇最后都会以这种结局……”
“啪!”
冬阳干脆利落的给他清醒了一下。
随后她拿过一旁桌子上的水壶,对着上头的甚尔浇了下去。
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青年的脸颊滑落,伏黑甚尔颤动了一下嘴唇,湿润的眼睫下滑过了水痕。
冬阳看着他,“脑子理清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