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双腿, 硬是转过身面对冬阳, “我是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让你这么不顾情面?”

他的尾音弥散在空中,短暂的沉默蔓延开来。

冬阳凝视着他, “你没懂啊……”

“懂?我懂什么?哈!我懂得可太多了!”

像是因为同僚的突然发怒和毫不留情的伤害而精神崩溃, 宫野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就像冬阳拍在他的肩头一般, “我最懂的就是咒术师和普通人天生是两个物种!我日日兢兢业业, 作出一派深不可测的模样和你们周旋, 没升职的时候我可以被术师随意的鄙夷嘲笑,被御三家的贵族当作任意差遣的小弟, 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 终于能跟你们平等说上话了,你因为我的孩子接近了你的孩子而惩罚我?”

“我承认我刚见你时怒不可遏, 但我很快问清了状况。”冬阳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神情冷得有些不近人情,“如果你的孩子只是在帝光和悟偶遇,进而产生交集,我很赞成这段友谊,但你偏用隐瞒我的手段是不是你也觉得这么冒险又阴暗的计划一定要瞒着我?可你还是这么做了,你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有顾我们的情面吗?”

宫野死死盯着她,“我做的?我做得还不够好吗?兰惠!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坐上我的位置,并且比我坐得更稳更坦荡罢了!我们都是做父母的人,你为你的孩子铺路,难道我就不吗?!”

“所以就用这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