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抓住神子……但是,我想得实在太简单了。”
冬阳装模作样的抹了下眼角,“家族才是能让悟变得更好的选择我那些行为,就像是幼稚的个人挣扎独角戏,我拘泥于婚姻,孩子,将这些当成我的一切,我的筹码……而看到悟的那一刻,看到他现在如此健康,成长得如此快,我便觉得,陪在他身边便足矣。”
五条一泓:“………”
冬阳抬头,用明亮清澈的眼睛看着五条一泓,“长老,我是天与咒缚,可以借助咒具祓除咒灵,和敌人战斗,您有听说过我从诅咒师手中保下悟的经历吗,我是拥有一战之力的。”
她最后轻扬起语调,像是控制不住振奋的情绪。
五条一泓沉默的打量着她。
“你的实力?”他用一种古怪的腔调作为开场,却是证实了这个话题的可交流性及这条路的可行性。
那之后他们进行了漫长的讨价还价,试探与被试探的拉锯战。
冬阳巧妙的露出一些羞愧和不甘,以及屈辱下却仍要成为“自卫队”的决心,她尽量让自己显得蠢一些,这个蠢不是指她笨,而是她看待事物的目光,她把自己的所求都禁锢在“个人尊严”“成为自卫队里唯一的女人让别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这样可笑且心酸的话题中,这样的思想境界向来会让对面的人产生“我对她是降维博弈”的错觉,因为“她想求的东西我轻易就能给”,进而放松警惕。
投诚不是目的。
相应的,五条一泓能否接受她也不是取决于她的能力和真心,而是神子生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