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冬阳要比五条兰惠年轻,且年轻得多。
她站在那里,就与背景的钢筋铁壁融为了一体,通往首领室的走道只有冷白的灯光,环境的底色仿佛和她相辅相成,此时的冬阳在五条千风眼里……是神秘且危险的。
……危险?
她的神情似笑非笑,黑色的西装大衣并不贴身,肩颈的线条剪裁的格外利落漂亮,领口翻折,压着一条颜色艳丽的红色围巾,领口的宝石,袖扣折射的光辉,腕间的链条,腰带和皮鞋上闪耀的光泽…全身上下的行头都华贵得出奇,直面而来的视觉冲击力无端让五条千风联想到贵族这个词,不是指身份,他们五条可也是千年传承的世家,他想到的是符合人们刻板印象的那种贵族,有扑面而来的精致和美丽,从容沉着的姿态,以及某种沉淀了不知道多少底气的气势。
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即便离了些距离,也在这个画面里无形中成为了她的压迫感的一部分。
五条千风细辨冬阳的脸和气质,她好像没什么不同,但在这个场景中,就很陌生。
就像人一旦走进装修奢华的宫殿就会一下子显得身价倍涨一样,五条千风起初还将这股违和定义为环境渲染,五条兰惠在古朴秀雅的五条本家时看起来恬静又温婉……当然了这是错觉。
这个兰惠……这个兰惠怎么说呢?
写出《甚尔烈传》的优秀大作家努力挑着形容词,道,“我这么说可能很奇怪……”
他看着那双红色的眼睛,
“我觉得你好像不会和我们认识的样子。”
冬阳一愣,中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五条千风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有文化很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