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顿时,在场还站着的另外四个人一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脸。
最为活泼的天内理子手指五条悟,战战栗栗的指向了冬阳,然后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哎?哎?!”
夏油杰第一个问悟,“悟?”
有些懵的五条悟眨了下眼?,一手抓发一手叉腰,三秒钟做了八百个思考动作,突然手抚下巴定论道,“如果这不是障眼?法的话……”
他的大脑飞速旋转,几息之间就把家里的情况捋了个遍,“这可能吗?你突然回?来了?”
他当场进行辩伪,“我爸是谁?生日?是什么?时候?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
冬阳:“我要?是喜欢他当然能把他所有信息摸清…虽然如此,我倒还真知道这些。”
她以同样的语速回?答了悟的问题,堪称对答如流,夏油杰听得一愣一愣的,被压制的甚尔拼命蛄蛹,“当在演家庭伦理剧呢!”
五条悟:“全答对了。”
冬阳:“看来我记性不错。”
五条悟:“可信度一半,我还得让家里人来分?辨一下。”
但是,这个可信度一半,就意味着五条悟多少信了。
此时他还未成为家主,理所当然不知道五条家的许多辛秘,但作为家主培育的六眼?知晓很多内部才传承的情报,御三家向来神秘,并且很看中信息保密。
五条悟摘下眼?镜打量那个女人。
……看起来相?当强啊,那把咒具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状态,过得不错?
伏黑甚尔:“你们?竟然就这么?聊起来了,到底是有多心大啊。”
冬阳说:“心大是因为你对我造不成威胁。”
她压着甚尔,夺了他的天逆鉾,顺便把丑宝拽了下来,咒灵发出了尖叫,被冬阳坨巴坨巴,把尾部塞进了它的口?中。
她旁白?道,“能破解任何术式的咒具,你真是有备而来啊。”
夏油杰伸手要?祓除它。
甚尔一急,狠狠嘁了一声,很识趣的示弱了,“我输了,”
袭击星浆体?的诅咒师一个都没死。
这也是他从不紧张的原因,因为照这几个小鬼的尿性,只?要?他认输,也会立刻放过他。
冬阳说:“就算你认输了,这个大便也不能给你吃。”
“噗!”天内理子捂着嘴笑了一声。
伏黑甚尔被反剪着双手,嘀咕道,“伶牙俐齿的女人。”
冬阳:“我性格不讨喜,所以就爱干一些不讨喜的事。”
她把丑宝交给杰,“这只?咒灵的肚子里还有咒具,应该还养着大量的蝇头,把它处理掉吧。”
夏油杰谨慎的把丑宝弄到了手边。
伏黑甚尔的表情仍在说着“我竟然挣脱不开这女人的束缚”“麻烦了竟然失败了”,但他眼?神清亮,很明显正想?着反击。
属于强者的傲慢可不会令他就这么?认栽。
冬阳呼呼拍着他的脑袋,把他拍得脑瓜子嗡嗡的。
“好好呆着,还想?不想?回?去看你儿子了?你要?是死在这儿了你儿子就要?被野狗吞了。”
甚尔的眼?里划过一丝冷光。
冬阳:“我怎么?知道你有儿子的?哈哈我性格不讨喜,才不会告诉你。”
“……”
五条悟和夏油杰蛐蛐了一声,“她超在意的…”
冬阳干脆把甚尔的腿和手跌在一起,把他的脚穿过手肘,再把他的手穿过膝弯,硬生生用他的四肢打了个结。
然后冬阳一屁股坐在了那个结上,“你对疼痛的耐受度很强,柔韧性也很好,这个姿势正适合你。哈哈不过你脸上的汗应该是气出来的吧。”
伏黑甚尔咬牙抬眸,“你这女人……”
冬阳:“我记得你儿子好像是住在……”
她精确的说出了地址,伏黑甚尔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