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生病,情况简直不能更糟糕。
她咬牙做起来,强忍住头晕脑胀的感觉穿好衣服,刚推开门走出去,迎面就刮来了呼呼的北风。
北风吹动她身旁的树枝,枯枝传来了枝丫的响声,风声中仿佛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直的刺到她的脑子里。
她眼前发黑,被吹得打晃,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斜里伸出来一双手扶住了她。
一双手摸上了她的额头,随后皱眉对身后的人说:“去找个大夫。”
辉少爷扶住了她,把她扶到房间里。
她一路坐在床上,感觉自己稍微有点活过来了。
辉少爷问:“怎么病的这么重?”
她默然的说:“昨晚出去吹风冻病的。”
她说完之后,就看到辉少爷用一种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你们汉人女子的身体
弱成这样,你还敢半夜出去吹风。”
她靠在床柱上,有气无力的说:“昨晚见血了,实在睡不着。”
辉少爷听到这个倒是沉默了,没再说什么,放开她的身子,在她床前的圆凳坐下。
房间的门在辉少爷走进来的时候已经顺势关上。屋内烧着火盆和地龙,十分暖喝,但窗外却北风凛冽,吹动门扉和窗棂,传来“咚咚”的叩击声,震动着屋内人的心。
她低着头对辉少爷说:“对不起,我是不是耽误你的行程了?”
辉少爷坐在她对面没说话。
她继续说:“我没什么事情,如果辉少爷方便,路过药店帮我随便抓两幅药就好了,别的事情不用麻烦辉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