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面语气,并不像找茬的。
“那个程先生,前几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我这也没想和您有什么不愉快,都是误会么。您当时踹我那一脚,我一点怨言都没有,不过没拦住何宏他们俩跟你动手,也确实怪我,他俩也都受到教训了,您消消气,劳您跟贵人说说,高抬贵手吧。”
曾徐秀三言两语将自己撇了个干净,末了又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程安脑子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搅了搅面汤锅,还没在他认识的众多不入流的玩意里,挑出一位贵人。
曾徐秀憋不住道:“程先生,对不起了程先生,是我不长眼,前几天钟老板托人给带话时,我就知错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给您道歉,要不是我现在医院,我一定当面向您致歉。”
钟老板是怎么给人带话的呢?一只胳膊打着石膏,脑袋带上裹着纱布的曾徐秀被吓出心理阴影,足足做了几天噩梦。
虽说钟祈行在这方面更有经验,但他这次只是负责将姓曾的邀请了出来,赴约的四人是由冯川手底下的“看门狗”们招待的,冯川亲自给点的“菜单”。
那句:若是因为我的人不懂事,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尽量妥善的跟对方赔礼致歉,避免再发生不愉快的计较。可若是他的人是受欺负那方
夜黑风高小仓库,拿着双份工资自然要从事双份事业的保镖领队,亲切的给抱成一团的四个人“下菜碟”。
“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做。”保镖说着,将一根棒球棍扔在了他们脚下。
四人中曾经围观那位被领队拎了起来,又对另外三人说道: “你们几个选一人出来,挨了这顿教训。”
曾徐秀被一众黑压压的保镖吓得头秃,与何宏交换了下眼色,将射枪的那名男子推了出去。
射枪男子慌的快瘫地下了,领队抬着下巴,指了指棒球棍,“想来你也不想被打,拿这个敲断他们俩的胳膊,你就可以走了,记得是右手。”
射枪男哪有这胆子,抖抖索索不敢动一下。
领队并不催促,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何宏,“你来。”
何宏眼神变了变,在领队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之前,忽然跳起来,拎着棒子向射枪男身上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