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冯川的头发不似看起来那么硬,洗完未干透时的手感意外的平易近人,程安“太岁头上动土”,又不客气的顺了两下。

仿佛睡着了似的男人,在他再度手贱的时候,闭着眼捉到了他的手,叼着程安的指节磨牙,“那就从头念给我听。”

让他逐字逐句的读一本遣词“色情”的小说,和让他立刻原地叫床有什么区别?

“我错了川哥,我其实看完了。”

“从头念。”

手还在男人的口中咬着,犬齿施力时有些微的痛感,湿热的舌尖随着话语不时擦过他的指节,引起一阵的发麻的痒。

“节选行吗……”

冯川缓缓睁开眼,将书要了过去,“这段。”

程安所说的节选是自己选,结果这位可倒好,状似随意的翻了翻,订制了一个“高能”的章节。

程安将脸皮揭下来,暂且不要了,硬着头皮的遂这位大爷的心意

“自从得了一点儿性知识之后,春情也渐渐发动了,见着异性便想去摸她的生殖器,见着漂亮的同性便想去摸他的臀部……”

他读着书上的内容,感觉到有只手顺着后腰斜靠的被子缝隙塞了进来,自他的腰际向下摸。

男人神色宁静的闭目养神,手却不老实的在他的臀腰之间徘徊。听着他停下了,又在他的指节上来了一口。

狗男人。

程安在心里大声逼逼,又口是心非的继续念

“晚上睡眠,则胡思乱想怎样和女人拥抱谈话等种种情形,并很喜欢时常拨弄生殖器使其膨胀……我大约在十一岁时即有精输出,我还记得很清楚:我骑在一匹马上,马鞍是用棉花做里,软和得很。马一步一步慢行,我的生殖器就一动一动地和马鞍相摩擦,觉得很是舒服……”

程安平日里的声音很清透,因着性爱过后的“后遗症”,还有些哑,读到某些难言的字词时,尾音会不自然的拖长,仿佛唇舌和这些字眼痴缠难分似的,使得语调有种暗示般的勾人。

“忽然间,有一种液体自生殖器内很急速地射出,我以为是遗尿了,秘不敢告人。后来,我便常用这种种经验上的方法出精,把阳具弄膨胀,往床褥上面使劲按擦,身体俯卧着,这样很容易射出那种液体来。这液体起初还以为是尿,但未嗅见骚气,又不知其名目,遂名之曰‘鸡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