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偌大的卫生间里,不住的回荡了起来。
一次很和谐的为爱“鼓掌”,有道是“一炮”解恩仇,只是双方都没在过程中称呼对彼此来说最亲密的称呼。
程安做完后,手臂,嘴上都是血丝胳膊没破,冯川掰开程安的嘴,在灯光下看了看他被狗啃过一样的舌头。
这次“狗男人”没啃他,他自己咬的。
“当时怕了吗?”
程安点头,呼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酒气,有些牵强的笑,“但凡不是你,我都做好了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的打算了。”
真正的施恶者只会让他没机会度过后半辈子,灭口,或随意找一处荒郊一扔,被害人可能永远无法得知凶手是谁,不过冯川不愿同他做这种假设。
“只是吓唬你,也没打算装成别人和你做。”他的独占欲不允许程安以为被陌生的人占有,哪怕只是情绪上的。
小惩大诫,冯川没料到有口球挡着,他还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想教“倒霉孩子”人生道理的是他,看着“倒霉孩子”倒霉心疼的也是他。
“没什么好怕的。”一只手在程安的后颈摸了摸,“在我这,除了我,没人敢碰你。”
程安接过冯川新拆封出来的洗漱用具,边龇牙咧嘴的刷牙,边大着舌头说道:“你就是最危险的那个。”
危险分子微微一笑,“做过那么多次了,还认不出你男人的物件,你说你该不该罚?”
但凡程安认出人来了,教育都变成情趣现场了。
“您老的物件上又没写名字。”牙膏具有消炎的效用,程安的舌头正遭受着又清凉又火辣疼痛的“冰火两重天”,提起一肚子的委屈,又身残志坚道,“你故意的,不发出声音,没亲我,也没靠近我。你抱我一下我都能认出来是你。”
说到正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