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镖们跟着冯川的时间久了,见过“没吃药”的钟祈行,却依然戒备着。
钟祈行像是早已知道这个答案,然而没头的苍蝇只知道乱撞。
疯魔的人抓散了自己的头发,满眼阴鸷的碎语:“他又不见了。”
“丢不了。”冯川温言的招呼程安先回卧室歇着,转向钟祈行时语气又双标的不耐烦起来,“祈承什么脾气你最清楚,因为你是他的手足兄弟,他可以无条件的包容你,你要再这么一直作下去,当心他真的跟你翻脸。”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原本就脾气炸裂的人,钟祈承为人耿直重情,然而这种人一旦被重伤,比谁都绝情。
冯川的申饬有些迟了,不久前,他的亲哥哥亲口和他说,从今往后不再有他这个弟弟。
“丢了,真的丢了,又弄丢了……”钟祈行像是忘了该怎么呼吸般,胸口时断时续的起伏着,没在这处寻到被他弄丢的人,带着随同的两个手下跌撞着向外走。
“呜咪”
理智错乱的人停下了脚步,片刻后,在轻蹭着他裤腿的猫少年的脑袋上揉了下,“今天不能陪你玩啦。”
小猫扒着钟祈行的腿,手爪牵着男人的衣摆晃了晃。
旁边手下窥着钟祈行的脸色,为这只小东西捏了一把冷汗。
钟祈行抄着小猫的胳膊,将其举起后托抱在了怀里,在猫儿的脸上轻吻了几下。
钟祈行抬起嘴角,做出笑的表情,“你家小猫挺黏我的。”
这次冯川没再让他去配副眼镜,低头点烟,向钟祈行摆了下手,串门的那位领着人走了。
兄弟么。
冯川出神的想着,默然的抽完了手中的烟。
待他回到卧室时,他家不知失眠是何物的程老师已经睡着了。
冯川没将烟味带到床上,晾干满身的水汽后,放轻动作与程安面对面的躺在了一起。
男人将手搭在程安的肩上,像阵不留痕的风一样,自身前人的肩胛骨摸索至脊背,将搭在程安腰际的被子拉高盖严,手指迂回至脖颈处,在曾被他肆虐出的浅痕上缓缓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