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这话听着耳熟,待阿盼想起来是那日自己回怼徐娘子的原话,更生气了。
什么人啊!
冷淘当然人人都能做,可那样好看的五色冷淘,市面上独独自家才有!
她舌头上燎泡就是给气的,才不是吃多了肉食上火!
阿盼不忿极了。
虞蘅将药膏罐子盖回去,闲闲地道:“买卖么,本来就谁做都可以。”
阿盼瞪着眼不可置信了半晌。
见婢子憨,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虞蘅笑笑:“她能卖冷淘,我就做不得签食?”
何况虞蘅并没与阿盼说,这几日虽然来自家的客人变少了,可每日的进账却没太大下降,甚至今日比起最忙碌那天还多几十个子儿。
虽然说是因为有大户人家的打赏钱在里头,可能叫人打赏,本就说明了她们看家本领够硬不是――却没见有谁吃了徐家冷淘,因此打赏的。虞蘅嗤笑。
阿盼也终于反应过来,高兴道:“蘅娘子也做签食,肯定比徐家娘子卖得好。”
“你又知道。”在心里刻薄完后,虞蘅便又是那个待人顶和气顶谦虚的了。
“哼,我就知道。”阿盼乐呵呵去洗脸去了,药膏敷了许久,流一嘴哈喇子,怪恶的。
呵,小丫头,还傲娇上了。
从小到大,虞蘅吃过最多的路边摊就是油炸串串,见多了猪跑,也吃过细糠,怎么会做不好?
理所当然地在枣花巷人家里一炮打响。
章家签食因为种类颇丰、价格经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倒是徐家娘子受到影响,又不乐意了:“你们卖好好的面食,何故抢我们家生意?”
可这话她自己说着也心虚,只能看着原本就不多的客人被抢走。
还没等到再寻机会恶心回去,自家又摊上了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