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显得疲惫，但此时表情又少见地安稳。

“那你现在想听听另一个答案吗？”虞小文说出这句话，让他自己心头和喉头有些紧。但他觉得，还是应该要给出审讯者相对完整的答案才算是一个称职的吐真剂用户，“不计后果的听完了，还有现实的。”

吕空昀仍闭着眼睛，在虞小文的肩膀上声音平静地说：“这就会是我们现实的关系。长官。”

“……”

虞小文当然不这么觉得。不过，在吐真剂的作用下，他是不会轻易反驳审讯者的。

于是，车厢内恢复了寂静。

车到了一个看起来很低调的无名区域大门前，代岚山提交了证件，然后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车，他回头对后面的两人说道：“我下去处理下调配飞机准飞的事。你俩等我下。”

靠在虞小文肩膀上的吕空昀似乎睡着了，因为代岚山的话而醒了过来，坐直：“嗯。好。”

代岚山下了车，甩上车门快步离去。

车内的两人无言。虞小文转头，开始看吕空昀懵懵的侧脸，免费吸收愉快养分。

吕空昀面向他说：“给我一个标记。”

虞小文：“……什么？”

吕空昀：“明天还能看到的。”

这个指令令虞小文疑惑，即使他打了吐真剂：“我不会标记。”

“我教你。”吕空昀说。

他抬起手腕，把黑色的手环取下，戴在虞小文的手上。然后他又解开衬衫的领扣，向两边打开。露出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