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谁教你的？”

他的独占欲很强，只要想到戈涵映有可能在被送给他之前可能被调教过，封修远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只不过不是想杀了戈涵映，而是那些敢教他，敢碰他的垃圾们。

察觉到封修远的温怒，戈涵映有些慌乱无措的摇了摇头：“没有人教过我，他们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我是和一只小鸟学的，它停在院子里，想吃东西，就这样蹭我的手指，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听到戈涵映的解释，封修远的脸色这才重新变得温和起来：“小可怜，原来是这样，别怕，这些本来都是为你准备的。”

封修远的脾气有些喜怒无常的，戈涵映咬住唇，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安。

他本来胆子就小，怕事，之前都不敢和别人说话，现在被封修远吓到了，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封修远却觉得他可爱又可怜的，仿佛任人宰割的模样，塑造性极强。

忍不住亲了一口，封修远含住戈涵映的下唇，若有所思道：“你怕我？”

怕封修远生气，戈涵映硬着头皮回道：“我……我不怕……”

松开口，封修远脸色阴沉：“你不怕？”

被吓到的戈涵映连忙点头，这下声音算是真情流露了：“我怕！！”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