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那瞬间他是真的心疼。

她到底被吓到了。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有些急转直下,像是脱了轨的电车,当属那夜沪上的最惊怖。

不论过去多久,自如记得清楚,是清如先吻上来的。

他绝不是推卸责任,仅仅是陈述事实。

那晚自如洗过澡后也换了身干净衣裳,清如同样,窗户关的严实,闷热的房间里好像透不过气,蒸腾着胰皂香。

仿佛在窒息临界点的那一刻,他系扣的睡衣被她褪了下去,女人软嫩的唇舐上锁骨。

刚缓过窒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窒息,生命在作弄自如。

清如显然有些迷乱,举动毫无章法又带的两人皆是呼吸沉沉,每每回想起来,自如都数得清楚那短暂时刻的万种韵味。

有窃喜、有紧张、有冲动、有不安……

也有掩藏最深却无法忽略的“憎恶”在其中。

生理反应是最真实的回馈,心理反应呵斥着他守住最后的底线。

像是剖开了胸膛,在心脏的周围用无数根木棍塞堵,最后把那挤的要炸出血液的软肉钳制得永失自由……

身下的清如开始发出不满的啜泣,他手正包着上面的绵软,微微颤抖,感受得到她心跳如常,只是受了惊吓神志有些不清。

可他心跳的快要崩出来,好似下一秒这温热病态的床就要上演血案……

一只手钳制住她作乱的双手,明明已经足够复杂的脑海,还要新加上一则清如秘事:她这六年间一定有谈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