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问号脸:“……你们问我意见?”
三男点头,眼底都闪烁着等她回答的期待光芒。
古笛目光从三人脸上划过,目光最后落在容寐的脸上,坏坏一笑。
三狗上赶着让她玩,机遇难得啊!
“夫君,二位大人,无论小女子答不答应,必定得罪人,不如……此事交让老天爷决定?”
“我手上的树皮,你们三人各执一端,谁扯下最大一块,我就听谁的意见可好?”
花海和摩托戈同意,可容寐不乐意了。
容寐皱眉道:“首先这是我名下的宅子,我有权请二位大人离开;其次,你俩是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为客人,是不是该问问我这个主人的意见?再者,你们两个为何三番两次找话题跟我夫人搭讪,你们想做什么?!”
“哟,容大人生气了?”
摩托戈啧啧道:“我瞧容大人,不是那般小气吧啦的伪君子。”
容寐咬牙:“……在御书房被人商量着瓜分脸蛋掌掴,回到家中察觉有人意图纵火烧后院,花海,摩托使者,换做你们能不生气?”
古笛满头黑线看着左右的花海与摩托戈。
这两货胆子真大,她也只是偶尔趁容寐高兴时借机赏他一耳光,俩熊货已经盯上容寐的脸了。
容寐的脸相当于老虎的胡须,动不得啊!
三人盯着,古笛扭头看向容寐,对他随意笑笑。
容寐淡淡道:“笛儿,决定权给你了。”
第97章 特别狗!
兜兜转转,骰子又落回她手上。
她是容寐的妻,肯定要帮夫君解决问题的,却又得顾忌另外两人目前的身份,不能做得太明显。
古笛撕了撕手中的树皮,垂下眼眸,顿时心生一计。
抬手举起树皮,弱小又无辜的模样,嗓音软糯,却格外有震慑力地说:
“还是这块枣树皮,要不……抢夺?谁抢到谁就有话语权?”
容寐皱眉:“笛儿,此举分明是戏狗作派。”
“……那又如何,谁先抢到谁就有话语权,容大人弃权就让开,别妨碍我发挥!”
花海一味摩擦双掌,跃跃欲试的表情,还用胳膊肘试图捅容寐肚脐眼。
容寐脚步诡异地动了一下,后退小半步,刚好躲开花海的肘击范围。
下一秒,摩托戈占了容寐刚才站立的位置,还用挑衅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容大人不参与,就当你是弃权,如此说来不用抢夺了。”
容寐沉默不语,只是眸光转向古笛。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嘴角甚至有一丝玩味的笑意,可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冷冰冰的。
古笛正准备逗狗一般抛树皮,让三人抢去。
眼角余光习惯地往容寐方向撇了眼,顿感不妙。
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容狗生气了!
容寐可不是她上辈子调教过,习惯被她戏弄的忠犬,容狗可是一只野兽难训的猎犬。
这种人,风气傲骨就是他的底线。
人前人后,容寐绝对不会自轻自贱,更不会自损他的傲气和矜贵。
她尚未完全有把握拿捏容寐的心,不能令他心生不悦。
不行,这树皮不是逗狗的罗盘,不能丢出去!
古笛做了个抛出去的假动作,收起树皮,默默往身后藏,礼貌地假笑。
“二位大人,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太当真。”
说着,古笛转身踮起脚尖,将她撕下来的树皮插回树干上,拍拍双掌的渣,努力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容寐见此,眉宇的郁结没散去,反而加深几分。
花海顿时就不乐意了,摇曳折扇朝古笛靠近。
他每靠近一步,古笛就后退三步,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花海唰地收起折扇,见古笛皆备至此,眼神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