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儿,你尽管调戏,书房没人打扰。”
古笛整个人趴在男人胸前,手指摸上男人的喉结,坏坏地笑。
“官人身娇体软易扑倒,小女子见了,只能色令智昏,夫君~要不要在书房试试?”
古笛边说边移动手指,指甲绕着喉结划过,做出要挑开男人衣领的动作。
“呵。”
容寐低沉地笑了声。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深邃又锋利,漫不经心盯着她时,浑身上下散发一股慵懒的贵气。
若硬要扯一个比喻,此刻的容寐,像一只在阳光下慵懒晒太阳的灰黑色缅因猫,霸气又不失性感。
容寐目光紧紧锁住她,摆出任人采撷的姿态,眼神游刃有余。
古笛心里琢磨……容狗这是被她勾引成功了,还是配合她演戏呢?
不行,再试试!
古笛趴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薄唇,却又故意留着一指的间隙。
“官人~好夫君~你想亲我么?”
容寐轻阖眼皮,嘴角笑意明显,算是沉默表肯定了。
古笛坏笑:“想我献吻也可以,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说着,古笛摊开左手,努努嘴。
容寐桃花眸锁住她,眼神幽暗,将右手搭在她左手掌心里。
“可还满意?”
一抬手,男人将手搭上她掌心。
古笛心里冷笑,抬手就懂,容狗,果然是条听话的好狗。
容寐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她掌心勾了勾,狭长的桃花眼微眯,不悦地皱眉。
“想什么呢?你今日总是晃神,勾引我要专心一点,记住了!”
原来他知道她在勾引他!
古笛笑着对男人唇角吮了一口,眼底闪烁着捉弄的光。
手指沿着他的喉结往下滑动,停留在腰封处,指甲来回刮蹭,却不进行下一步。
夏季的衣服很薄,即便隔着三层蚕丝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以及微微热的体温。
书房地处阴凉通风处,有后山的溪流环绕,形成天然的水帘效果,并不炎热。
“夫君~要不要在书房做?”
古笛即挑逗又挑衅,狡猾如狐狸,似乎笃定男人不敢动她。
容寐挑眉望着她,任由她不安分的手指将衣服揪成抹布,眼底没有半分嫌弃和不耐烦。
“可以做,除了做到最后一步。”
停顿一下,男人幽幽地吐出后半句。
“因为你……”
直觉告诉古笛,又一个坑,别跳!
然而古笛的直觉还是晚了一步,因为她刚捂上男人的嘴,就被后者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嘘,官人不许说话,嘶……你干嘛咬我!”
古笛吃疼,气得对男人脸就是一个大逼兜。
女子天生力气小,她故意收着力,指甲轻轻刮过男人的脸皮,跟挠痒似的。
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上脑!
这一巴掌,古笛是以转移男人注意力为主要目的,试探为其次。
差一点,容寐就要将她有孕之事和盘托出了。
只要他一日不说出口,她还是有机会‘意外’流掉孩子的。
打狗,也讲究循序渐进。
打脸伤害力度小,侮辱性极强。
上来就重重的一耳光,容狗的大男人面子往哪搁啊!
如作战那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彼竭我盈,故克之!
距离上一次扇他耳光,已经是半月有余。
时间中断过,当初的训练得重新开始,得给容狗适应的时间,让男人习惯时不时被她‘不小心’扇耳光。
容寐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凝眸锁住她,咬牙切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