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眼睛发亮,小脸红扑扑地问:“荷包我亲手绣的,喜欢吗?”
其实是她看守摊的老婆婆可怜,悄悄买的,可她并不打算告诉容寐真相,也不可能告诉他。
男人这种狗生物,不配拥有她亲自绣的荷包!
容寐眼神宠溺又纵容:“喜欢,可是笛儿,这也不是你说的大饼。”
“……看,大饼在这里。”
古笛拿出藏在身后的黄油纸包装,打开黄油纸,展示大饼。
“刚才趁你不注意,我偷偷给你买的芝麻大饼,吃吧,我见你晚饭没吃多少,肯定饿了。”
嘿嘿,她不止会画饼,还会实打实的给他买饼!
容寐搂住她腰肢,表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生性内敛,从小的教育培养令他习惯喜怒不形于色,见妻子笑容真诚,又想起这几日妻子各种撒娇卖乖,也没忍住勾起唇角。
古笛心底得意地笑了声。
一张芝麻饼就满足,容寐这狗子,还挺好养活的。
古笛故作羞涩地问:“夫君~这两块大饼喜欢吗?”
“喜欢。”
容寐轻声问:“为什么突然给我买饼?我记得你说,我最近胖了很多,还不许我多吃饭。”
最后半句,容寐语气夹杂着控诉与委屈。
哪有当妻子的不让夫君吃饱饭,也就古笛恃宠而骄,故意折磨他!
古笛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心思写在脸上那种。
绿茶,真诚又有手段,这样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
容寐这种傻呼呼的大猪蹄子,只能乖乖上当,匍匐在她脚边当裙下犬。
古笛捂嘴坏笑:“我诈你的,其实你腰一点也没有粗,还是我最喜欢的宽度,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容寐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小坏蛋,你说的可是真话?”
古笛点头:“当然,你快吃吧,再不吃饼就凉了。”
容寐将荷包塞怀里,抛了抛手里的黄油纸包,眼底划过一道故意刁难的精光。
“……可我依稀记得,你说的是两块大饼。”
“好吧,我本来打算留着自己偷吃,这块是豆沙馅的,不能全给你,掰你一半。”
古笛从身后掏出另一个黄油纸包,拿出来时,还有些依依不舍,她眼底护食的光都快凝成实质了。
容寐掂了掂重量,故意逗她说:“这两块饼我全要了,你给不给?”
“给!都给你,我都给你了!”
古笛不情不愿地将另一块饼也递过去,声音幽怨到了极点。
容寐就着她的手,张嘴咬了一口芝麻饼,就听见古笛皱起一张苦瓜脸,又气又委屈的嗓音。
“……你吃慢点,别噎着。”
最好噎死你个大猪蹄子,让你抢我的饼!
容寐将饼放到古笛张嘴够得着的位置,来回试探,故意逗她。
古笛突然扑过来,三下五除二将一块芝麻大饼塞到嘴里,塞得双颊鼓鼓囊囊的,张嘴想说话就喷饼。
似乎没想到古笛会如此护食,容寐望了她半晌,才幽幽道:“就一块饼,不至于,明日我当早,下午从御史台回来,我给你带饼。”
古笛差点没噎死自己,喝了一杯茶,拍拍小胸脯,总算有惊无险活了下来。
看着满手油渍,古笛玩心大发,摩擦双掌呵了口气,便去挠容寐痒痒,故意用他的衣袍擦手。
黑衣袍耐脏,油渍搓不掉也没关系。
容寐抓住她手不许她闹,双手搂住她,将整个乱动扑腾的她固定在怀里,没好气地说:
“别闹,我身上有汗,衣服也脏了,待我沐浴完毕,回床上我跟你慢、慢、闹!”
隔着衣袍,古笛能感受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炙热的肌肤,她伸手揪了他一下,似羞涩又似跟他调情地控诉道
“流氓!你能不能矜持点,你怎么老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