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心里意淫,面上没忍住笑了笑,朝容寐走去。
刚靠近,古笛就被男人抓住手臂一拉,她整个人倒栽他怀里,男人不安分的手指沿着她腰线摸索,挠她痒痒肉。
古笛平生有三大恐惧,一惧痒,其余两大恐惧暂时没有,留着日后当备用。
此刻她被那容寐挠痒痒,眼泪狂飙,仰头大笑,娇滴滴求饶:“哈哈哈……别挠……大白天的……我错了……”
香囊偷换成功,容寐面上多了几分欣悦,停下折磨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买了什么?”
“几套头面首饰,一套五彩丝绸裙衫,一套淡紫色香云纱衣衫,还有几双绣鞋,诺,你的破石头还你,免得丢了。”
“你没用?”
“当我傻啊,我怕被店家当神经病赶出去。”
古笛笑够了,坐在他怀里跟他耍调皮,刚才闹了一番,她小脸亮堂堂,双眸带着笑意和水润,勾人于无形。
容寐凝眸盯着她,忽然拦腰抱起,快步走向床榻。
“大白天的,门还没锁唔……”
今日,春光正好。
第44章 容狗生气了,得哄!
长公主寿宴当天,大明宫外车马云集。
皇权至上,官员马车不得入宫,文武百官官员及其家眷,必须从大明宫步行至太液池西岸的麟德殿。
长公主轩辕静训,是太上皇与太后的遗腹女,今年十五岁,刚好到了选夫嫁人的年龄。
宴会场面豪华盛大,鼓乐齐鸣、歌舞升平。
官员家眷的送礼,堆成小山。
轩辕静训见惯了皇兄将姊妹打包送去番邦西域,为逃和亲命运,她只能接受选夫安排。
不过嘛,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选夫也得选个全天下最好的!
这样想着,轩辕静训坐在席位上,等着青年才俊一一上前觐见祝寿。
五品官员位于中等广场列席,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被天潢贵胄等人震怒时殃及,也不会吃冷菜。
古笛被容寐牵着手,刚入列,就听到旁边传来唰一道开折扇声。
折扇下移,花海清亮的双眸闪烁笑意。
“美丽的夫人,别来无恙?”
古笛见到花海就头疼,上辈子的男宠,这辈子跟狗皮膏药似的,她走哪花海都粘过来。
“这是太液池畔麟德殿,花公子,擅闯皇宫,是死罪!”
花海微笑:“或许你该重新认识在下一次,小生花海,乃今届探花郎,在金銮殿上,曾与你身边这位对弈,不幸落败。”
探花!?
花海在一众男宠中脱颖,原来他不仅是‘探得花’,还是‘探花’!
堂堂探花郎,上辈子花海为何进宫当面首,这辈子又为何揪着她不放?
古笛扭头看容寐,后者轻点头,然后用一种看仇敌的眼神审视花海,显然早就知晓此事。
容寐知花海有资格列席,特意带古笛绕路,避开户部官员队伍。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花海一个从六品户部员外郎,串席跑御史台官员席间。
“容兄,论才华,殿试前三甲本就不分伯仲,才学不及你我认,榜眼不好听,我才选个探花郎,个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
花海语气平淡,可话中的挑衅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容寐漫不经心撩起眼皮,淡淡地问:“你想表达什么?顺便提醒一下,你的位置,在户部那边。”
花海笑而不语,目光投向古笛,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古笛本就是狐媚子明艳张扬的容貌,身穿一套淡蓝色绣裙,三千青丝仅用一根淡蓝色簪子挽发,天然去雕饰,衬得她肤白貌美,比花娇俏,美得惊心动魄。
并非古笛不打扮,而是她的美,无需头面首饰点缀。
参加宴席,断不可喧宾夺主穿戴红色,也要避开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