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输,也绝对没有输!
欲训良犬,必被狗咬。
古笛对他手臂反咬了口,委屈巴巴道:“你又不听我话了,大骗子。”
容寐心情极好地搂着她腰肢,紧抿的一线薄唇,也难掩他唇角的浅笑。
“听,除了此事以外,其余事情我皆听你吩咐,你觉得如何?”
古笛垂下眼帘,刚好掩饰住她的白眼。
狗男人,重色重欲轻承诺,就会用花言巧语哄无知少女。
儿子随母亲,有婆母胡氏见一个认一个儿媳妇先例在,容寐这厮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套话术,容寐上辈子应该哄过无数位妻妾。
不过嘛,看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试试……倒也无妨。
今晚纵容寐得逞了,也是时候该让他尝点巴掌!
古笛眼底闪过一抹坏意,反问道:“夫君~你真愿意对我言听计从?”
容寐眼底有宠溺闪过:“当然。”
古笛傲娇地说:“那你现在去取水,伺候我洗漱。”
容寐唤了水,拧了温毛巾,任劳任怨地伺候她。
古笛瞪鼻子上脸道:“我累了,替我捏腿捶肩,再给我修剪指甲。”
容寐虽然乖乖听吩咐照做,可眼尾泛红微微上挑,一线唇下扬,似有不悦的情绪在眉间酝酿。
古笛仰起下巴,舒舒服服地享受男人的伺候。
正舒服间,眼角余光不经意撇了他一眼,古笛顿感不妙。
命令得太急,现在适得其反!
男人这种狗生物,即便嘴上不承认,表现得君子能屈能伸,可骨子里都有三分大男子主义,喜欢掌控一切。
差点忘了,容狗是吃软不吃硬。
对他不能用硬,想让他做点什么,只能撒娇发哋,装绿茶。
唉,刚才做错了,又得喂容狗吃个甜枣。
罢了,当点鸭子的餐费,算便宜他了!
容寐正坐在脚榻旁,抿着薄唇替古笛捏小腿肚子,她陡然支起小腿,用脚拇指勾起男人下巴。
古笛脚趾微翘,涂有大红色蔻丹,普通人用艳俗的颜色,她用了,刚好在妩媚中添几分性感。
男人皱着眉,目光顺着脚趾蔻丹往上移,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她。
古笛脚趾头挠了挠他下巴,笑得狡猾:“夫君~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好不好~”
容寐英眉深三分,不悦地“嗯?”了声。
这感觉,怎么像在撸狗!?
古笛用脚趾轻轻撩拨男人的侧脸,顺着脖颈动脉,移到他精致的锁骨附近,脚背伸到他脖颈后面,将他的脑袋勾过来。
“夫君,你真好,我今天爱你多你一点啦~就像老鼠爱大米一样~”
瞪鼻子上脸,这招古笛最会了。
容寐心底刚升起的三分不满,顷刻就烟消云散。
可他面上,依旧板着脸,面无表情盯着她,好奇她下一步举动。
古笛收起脚,对着床帐仰起下巴,傲娇地道:“嘴唇过来,看你这么乖,奖励你一个亲亲~”
容寐用盆里的水净手,取下毛巾擦干手上水渍,将毛巾挂回去。
“调皮。”
男人嘴上嫌弃,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古笛娇滴滴哼了声,茶言茶语道:“你不就喜欢我调皮乖张么?快点啦~亲亲奖励过时不候哦~”
“……小坏蛋,你就会勾引我。”
容寐坐到床榻边,古笛手臂像蛇一般缠上来,对他薄唇吮了一口,哄得男人唇角微翘。
“盖个戳,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容寐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声问:“还想继续?”
古笛脑袋搁男人肩上,对他耳尖轻咬一口,娇滴滴地喊:“不要~求你了~我好累~”
容寐耳尖红得滴血,嘴上冷哼:“不想继续,别用这种声音勾引我。”
古笛脑袋从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