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寐咬牙道:“放、手!”
古笛藕臂缠上男人脖颈,娇哼着不让他走,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像一只森林里跑出来的无辜麋鹿。
“不放,夫君~你继续啊~我期待你继续哦~”
容寐双臂撑在少女身侧,居高临下望着她,呼吸乱成线,双眸红得滴血。
古笛故意憋坏,脚尖一点点往男人方向摸索,脚尖钻到男人掌心位置,被挠了一下,她脆生生地笑了。
“原来,夫君喜欢我的脚啊?好痒我错了……哈哈哈别挠我了……”
容寐闷哼一声,顿感口干舌燥,连耳尖都红了。
古笛用湿漉漉的双眸看他,表情无辜又迷茫,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暗光,像拆穿他伪装的得意。
容寐浑身燥热,一整个被欲望包围的状态。
她就该猜到容寐是装虚的!
容寐咬紧牙关,光洁的额头青筋暴起,热汗淋漓,目光炯炯盯着她。
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容寐呼吸如牛喘,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告诉:“别挑逗我,后果你承受不住……”
古笛面上矫揉造作,心里偷笑,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夫君吻我~求你啦好不好~我好想你~你吻我好不好嘛~求求你啦~”
容寐一线唇紧抿,双眸泛红光。
古笛藕臂紧紧缠住男人脖颈,仰起头,对着男人薄唇轻轻一吮,像一只小鹿偷吃葡萄般,她眼神无辜,动作特别勾人。
看男人忍得这么辛苦,她决定再逼他一把!
古笛嘴唇一痛,竟是容寐狠狠咬上她的唇,像要硬生生撕下她一块肉般凶狠。
“嘶……疼……”
容寐咬牙切齿:“古笛,你这样整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边!”
“夫君~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说一个死字呢?我还等着你继续呢,快点啦~好不好~继续好不好~?
古笛眨巴‘无辜’的眼眸,笑盈盈望着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真有一天容寐死在她身边,那她还真是便宜他了。
容寐对她的嘴唇又啃又咬,不死心地扯下她一只手腕,看似跟她调情,实则掩饰他三指把脉的动作。
每一次把脉,他都怕古笛发现内情!
偏偏古笛毫无察觉,还仰着脑袋,看容寐红着一双眼睛。
挑逗成功,容寐终于要带她‘跳舞’了。
容寐一手一只按住她双腕,眉头深锁,恶狠狠咬着她的唇,饮鸠止渴一般。
下一秒,男人停住对她的肆虐,松开她的手。
古笛不满地捶他一下,羞红了脸:“你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容寐双眸泛红光,凝眸盯着她许久,似乎是下定某种决心般,起身就走。
瞧那背影,容寐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
浴室传来水声巨响,片刻就安静了。
古笛坐起身来,望着男人逃走的方向,勾唇浅笑,慢吞吞擦拭唇上的血珠。
她猜浴桶里有她用过的泡澡水,男人咚一声跳进大浴桶,躲水里冷静去了。
三倍药,拒不跟她做是么,看烧不死他!
以容寐身体的硬朗程度,她不关心男人跳进去撞桶上疼不疼,她只心疼檀木大浴桶有没有被撞坏。
能容纳七八个人同时泡澡的浴桶,还是一块完整的紫檀木挖的,看起来就很贵。
古笛有恋桶癖,她用惯了这只浴桶,不想重新适应新浴桶。
男人嘛,玩物一只!
逗容寐这厮,比逗一只真狗有趣多了。
这个时代,女子有才能也无法改变命运,唯有掌控人心,才是真正的力量。
在感情的游戏中掌控局势,从而获得生存的力量,而她的目标,就是容寐的心。
前色狼假寐,盖以诱敌!
装出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