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单纯的反应慢呢,很小的时候,大哥就对这点觉得奇怪。

「铃奈,在学校被欺负了吗?」他坐在我的房间,拿出全黑的信封,垂下眼睛温和地问,「无论什么事都可以,说说学校的事吧。」

「……有吗?」我问,「总觉得、没什么值得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