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少年的滚烫。

眼泪机械般超负荷的向下流淌。

视野被泪水污染,晃动金发闪着半透明的光泽,散射模糊不清的光。

金发恶徒的脸、连同笑容,便在这些光束里影影绰绰地晃动。

扭曲。发散。凝实。

“哈、哈喂、铃奈、别哭了。”

带着笑安抚、叫着本不该叫的亲昵称呼,然后气息不稳地、提出几近羞辱的问题,“你其实、很舒服吧?”

“湿得这么厉害、把我衣服都打湿了……”丸罔低下头,眼睛因即将疏解的欲望与兴奋发红地亮着,像一头即将成长完全的幼兽,“我、比起青井公悟郎”

“不许说!”

听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喉咙擅自发出极端崩溃的尖叫。

我从未听见自己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身体几近发狂,气力反常集中、极力挣脱那双钳制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身下穴口亦不受控,伴随每次性器的挺进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耻的润滑液体,发出淫靡混乱、纠缠不清的水声。

“那就、说出来,”丸罔紧紧攥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在忍耐什么,声气极度不稳,“说啊、你现在是不是”

一直以来勉强坚持的。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很舒服!”我崩溃地大喊,腰部在最后重重的挺身下主动迎合,终于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呜!不、不行,我快要”

啊、啊啊、不行。

停不下来,太舒服了,快感一直不停的从小腹收紧了涌上大脑,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还在流眼泪,舒服的感觉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自顾自散开。

好像踩在云端,眼前阵阵发白,闪烁明亮得像太阳一样的金光。

精液涌进来了。

明知道会怀孕,应该阻止才对。

脑袋好像出问题了。

说不出话。

自以为在阻止,实际上却发出近似呻吟的尖叫。

会不会怀上父不详的孩子?

大脑阵阵发晕。

要及时清理掉。

要吃药。

要把弄乱的书房整理好。

要把晚饭存起来。

要等着…他回来。

悟君为什么还没回来?

金发恶徒脱力地压下来,在耳边幅度很大的喘气。

身体好热。

肉棒还留在里面,挺着。

……啊。

精液,流出来了。

“啪嗒。”

思绪到此为止。

我的意识断掉了。

丸罔陆:“……”

电话那头的助手:“……”

他缓了好半天,才心平气和地问,“所以,少爷,您的意思是,您在青井公悟郎家里,不但什么都没找到,还强奸了他的老婆,把她强暴到意识中断,问我该如何解决,是吗?”

丸罔陆:“……差不多。”

虽然想否认,但根本就是事实。

……回过头才发现,这都是什么跌破人类底线的操作,居然全是他干的吗。

人妻…不,铃奈,半歪着躺在沙发上,脸上全是泪痕,眼角红得厉害,碎掉衣料凌乱盖在身上,腿心则相当凄凉的红肿起来,向外一股股流出精液。

他居然有射这么多吗?

丸罔陆抽出几张纸,姑且接住自己即将弄脏沙发的精液,一时间头脑空白。